贾和点头,拱手见礼,“张相说我楚人不自量力?何谓不自量力?若量力而行,我东楚戋戋七万楚士,当初就不会以就义之兵,截杀南梁三十万!”
一个孱羸之国,打了场败仗又如何,还想着顺杆子攀附,结成甚么盟国。
吴丰咬牙切齿,却又无言以对,怏怏地退了归去。
陈九州拱起手,语无凝噎间,白鸾已经带着人马,消逝在了火线视野当中。
“陛下为何发笑?莫非是外臣有失礼的处所?”贾和皱眉。
“若量力而行,则雪鹰不渡千山,江鲤不跃龙门,这天下间,难道都是庸碌之辈!”
“好一个伶牙俐齿!”没等张之乎站稳,又有一道声声响了起来。
“东楚奸相称道,傀儡幼帝,我徐国乃上国,岂能与这等乱臣之国,结为盟国!”
“阵亡楚士,皆有抚恤。”
“来人,把油锅撤走。”徐帝冷冷挥手。
“余下诸将,各有封赏。”
接过赐礼,陈九州并无任何不测,在东楚,他已经封无可封,说句刺耳的,即便没有假节钺,他一样能先斩后奏,号令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