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之岁,陈九州还是没给他留任何情面,满朝文武,现在皆是心头暗笑了吧。
“另有一事。”贾和欲言又止。
“陈相切勿自责,没有人会想到,五藩竟然会悖主忘宗。”
“不若,东楚便不去了。”
“陈相,也就是说,东楚五藩,已经和南梁沆瀣一气,勾搭成奸!”
可没想到,陈九州接下来的一番话,完整让他浑身颤栗。
陈九州神采渐冷,“还是怕死不敢去?”
脸面一旦撕破,接下来,很能够是不死不休的场面。
作为穿越人士,陈九州并不信赖这类星象说,如果看到三颗帝星陨落,岂不是要说死三个天子了。
“若陛下想留在东楚,也并非不成。”
“陛下,还请早做筹办。”陈九州拱动手,言之凿凿。
天子关不要了?
“不若、不若陈相带着假节钺,替朕去会盟。”
用整齐的木箱装着,密密麻麻地堆在金銮殿里。
“陛下!”陈九州微微起火,七万楚士奔楚江,若都畏死不战,又何来大破三十万。
五藩说到底,也是夏氏皇室的人,现在,竟然向敌国南梁投诚!
解缆期近,贾和带来一个极坏的动静。
在场的贾和等人,脸上皆是暴露忧色。
“昨夜应天监的观星官,夜观天象以后,发明有一帝星陨于南边,便猜测而出,一月以内,南陲三国,必有一帝驾崩。”
“徐帝,梁帝,皆慷然前去,还请陛下勿忧,秘闻自会护陛下全面。”
夏琥神采变得阴霾,一只手,死死藏在袖袍里,抠着龙椅。
“陈相,朕才十五,堪束发之岁。”夏琥声音越来越低。
“朕……才十五,还、还未纳妃,未留下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