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撇着嘴,最不喜好的,就是跟这类狐狸般的人物说话,拐来拐去,尔虞我诈。
“陈相感觉,现在这天下二十州,又如何?”
……
此时,一个穿戴平常文士袍的年青人,手按着一柄古朴长剑,从荆河往下,缓缓而去。
按事理来讲,白庆龙作为乞活山山主,起码要带着一队侍从吧,好家伙,又是单枪匹马。
左龙退到百步以外,摘下金弓,冷冷谛视着火线,凡是这墨客有异动,他当即搭箭射杀。
行到江岸,陈九州远远便瞥见,一个白衣墨客,正迎着江风而立,模糊的,很有几分枭雄之味。
“陈相,我已经让人在江岸四周抓紧巡查,此次见面,必不会有其别人晓得。”
“很大的手笔。”陈九州笑道,“但山主忽视了一件事情。”
“那你要龙玺又有何意义,秘闻一样能昭告天下。”
荆河之上,两三艘江贼船吼怒着围来。
“秘闻有些猎奇,比拟起来,令兄仿佛要比你大三四十岁吧?”
“外人入楚,请供应身份牙牌。”
凿运河,如果陈九州不承诺,估计要变成兵发东楚了。
“我如果这般说,陈相铁定要笑话。”白庆龙神采蓦地当真,“但又有何不成,天下百姓苦战久矣。”
这几近是看破了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