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心中更加猎奇,他问道:“戒心持守,学了又能如何?”
“震儿如此心性,心中积存而至。现在必须对他参与指导,使他成人,也算报了昔日他从鬼师手中救下我们的恩典。”李充言道。
郭琼转头对她答道:“我们这个固然当然做得他伯伯!难不成要他叫我爷爷?”弇清心听了,不由笑他。
李充回道:“杨兄弟,这话说的倒有些冷淡了。一来震儿曾救我们性命,二来他是贤人后代,再来他本就是可造之材。现下我们除了辅教于他,也恰好晋升一下修为,为那今后再见李鸿海做好筹办。”
杜震也不叫他,问他道:“学了你的鞭法,可做的天下第一?”
杜震“嘿嘿”一笑,他坐起家来,指着泰山五仙臣几人道:“明天我初见他们时,尚觉得这些人是来寻我斩草除根的,他们一起追我,我只好将他们引到山顶树下,掀那鸟窝下去,便是要嫁祸他们,引鸱苕大鸟去害他们,只是却没想到半路出来个拆台的,还好我已报了那日大鸟扑食我之仇。这五人也救下我的性命,如此倒也能做得我的徒弟。”
杨章惊奇,问道:“两件?”五仙臣也是不明,震儿何时身背双仇?
孟奇川问杨章道:“杨兄弟,你可曾与震儿说过他仇敌之事?”杨章回道:“我怕他身心背负太重,以是未与他细说过此事。”杜震倒是接道:“杨叔,即便你不说,我也晓得杀我爹娘之人毫不是平常之人。你曾与我说过,我爹是朝廷大官,我随便想想也能晓得能杀他者,定是大权势之人。”
杨章听杜震竟然说出此等话,不由心火上升,怒而问道:“震儿,本日寨中赛唱大会,你用话诓我,本来竟是去与巴乌摔交了?健忘我前次如何训你了吗?你气度如此局促,真是要做轻浮的山野村夫了吗?我问你,你又是为何去爬大树,还做那掀窝拆台之事?”
杜震回道:“眼下当务之急,我便要报巴乌摔我两跤之仇;十年以内,我更要为爹娘报那血仇!”
杜震立即断交回道:“你这鞭法我不学!”
郭琼闻听杜震开口说话,非常欣喜,他一步跨到杜震床边,附身对他道:“小子,现在不再把我们当作好人了?”杜震冷哼一声,不答他话。郭琼倒是话唠,持续对他道:“你四伯我呢,使得一手好鞭法,你要不要学?”
五仙臣听他问话,个个内心一惊。郭琼答他:“我这套穿云鞭法,虽说做不得天下第一,不过如果学到究极,却也能上天穿云,上天砸坑!浅显人吃我这一鞭,身上也是要穿个洞穴出来!”
弇清心听郭琼如此说话,不由笑他道:“四哥,你如何成了震儿的四伯?”
五仙臣其他四位听了他与孩子争嘴,都是哈哈大笑。杜震倒是不苟谈笑,回他道:“就是我能活一百多岁,恐怕我的仇敌也是等不了我一百多年!”
杨章点点头,他道:“一来震儿是汉人,羌人孩子自是不喜与他多言;二来震儿自小体弱,从不能纵情玩跑,本地孩子又多是好动,更是不喜带他一同耍闹。”
李充回道:“小儿的心性塑造极耗心力,也需长时候的伴随。不过震儿灵光剔透,我想少则两、三月,多则也就1、二年,便能将他固执心性导回正轨。”
李充不由心中暗笑,几日下来,这孩子终是先开口说话。他回道:“我只会一术,名为‘戒心’。”
郭琼被孩童回绝,不免面色发青,他怒道:“我这套鞭法不说环球无双,也是百年难遇,你这孩子,真是不识好歹。现在即便你再求我教你,我倒是也不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