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道:“眼下我确切正为此事心急,你大可说说你的良策。”
董卓叹口气道:“我倒也不是舍不得此地。”他嘴上虽是如此说法,心中倒是有些不舍。这董家庄几代民气血,倒也不是他说放下就能立时放下的。
董卓叹口气,回道:“那能如何?幸亏孙羌贪财,不然此事便是散财也是无门啊,出些血便出些血吧。”为谋强大,董卓也是舍得财帛。
董高见他不提提携之事,相反另有别事,心中虽是不悦,却又不敢透暴露来,只好问道:“大人还为何事烦忧?”
未几时,那兵丁出来,倒是比先前多了些恭敬,对董卓道:“我家大人有请,侍从留在此地,你与我出去吧。”
董卓听他之言,终究下定决计,言道:“依你之见,张奂便是最好人选,不过我倒是要如何投奔上他?张奂与我董家但是从未有过交道。”本来张奂自小在汉阳长大,直至到西北多地任职,倒是从未到过陇西,是以董家从未与他有过来往。
董卓心中又喜,义弟公然料事如神。他便回道:“眼下有两件事若大人可做得,奋发民气便可立见效果。”
杜震笑道:“义兄,方才你都说过,孙羌但是贪财之人,何况这小我情但是不小。”
杜震笑道:“义兄,你都说过本身志在四方,现在如何恋起家来?”
张奂听他说的拽文弄词,心道没想到这位董卓看似卤莽,倒是有些文采。他那里晓得,这些都是杜震教给董卓。
张奂也是政务繁忙,酬酢一下便问闲事:“董卓,方才我听人讲你是来给我献策的,不知你远道而来,对何事有所高见?”
董卓听了,立时舒展眉头。以董家权势,也只是与处所小官能打交道,朝廷大员却还真是攀附无门。
因而董卓言道:“义弟,你看我们可投奔段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