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儿痛斥道:“还不是你慌不择路,准是被那小贼吓破胆了。”
一行人抬了古剑秋,便入了这富强的丛林当中,一起虽有两名教徒持刀开路,也是举步维艰,行了几个时候,便到了一处山脊。
肖望春憋了一肚子火,冷哼一声,坐在一边闷不出声了。
修儿见状,表示几名黑衣人放下担架,走到古剑秋身边,见他神采惨白,没有一丝赤色,五官也因痛苦而扭曲,眉头紧蹙,嘴唇干巴巴的。
古剑秋佯装未醒,一向在偷听二人对话,才知断云铁无恙,倒是这一帮人,逃逸之时慌不择路,又在这群山密林当中迷了路。心中不由暗自佩服断云铁,也暗下决计,如有生还之日,需求苦练武功,可转念又一想,本身现在身受重伤,又羊入虎口,如那任人宰割的案上之肉,还谈何报仇血恨?想及至此,心口又是一阵闷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痛苦地嗟叹了一声。
“看来还是低估这姓断的小贼了。”
修儿又命几名黑衣人各脱了一件外套,盖在了古剑秋身上,古剑秋一抬手又给掀掉了。
“修儿……”肖望春见她这般调侃于他,心中一阵刺痛,却也不知如何辩驳。
“修儿,这崎岖山路好是凶恶,只怕十天半月也一定能出得去,如何是好?”肖望春情底有些发毛。
时候一到,穴道自解,古剑秋在一阵酸痛中醒转过来,刚要挣扎起家,胸口又传来一阵狠恶的疼痛,感受浑身散架了似r的。
“你……”修儿气的满脸通红,一时也无从辩驳,只得气呼呼对世人道:“都起家赶路。”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肖望春怒不成遏,起家举掌欲劈古剑秋,又被修儿喝止。
肖望春见这丛林一望无边,内心有些犯难,道:“修儿,这林海茫茫,无边无边,如何出得去?”
“这般你便转头吧,赶上那姓断的小贼,不怕你小命不保?”
“我这大哥心高气傲,好胜心极强,未不使爹爹看轻,便趁他闭关之时私行修炼了这僵尸功,唉!也只能待爹爹闭关大功胜利出关后,看可否治愈大哥了。”
修儿心中来气,骂道:“你这斯恁地不讲理,我美意喂你喝水止渴,你却这般无礼,死了的好。”
肖望春只得作罢,修儿拿了水壶,递在古剑秋跟前。
“少废话,赶路便是。”
“往回走不恰好赶上姓断的那小贼吗?你大哥且不敌,你我二人又如何敌的过?早知让叔父来,早把那小贼清算了。”
饶是如此,古剑秋却还是不承情,只是闭着眼疏忽。
古剑秋紧闭双唇,却死活不肯服用这‘固真龙液丹’,修儿冷眼望着古剑秋道:“你不平这丹药,我便点你气舍穴,再让他们几个强喂你服了,那多狼狈呢,如何?你又何必?”
说罢亲手拾起衣衫,盖在了古剑秋身上,这回古剑秋倒也懒的动了。
“我只是担忧你……”
“修炼这僵尸功,这般凶恶吗?”
那修儿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制药瓶,倒了一粒丸丹出来,递给古剑秋道:“你快些服了这丹药,若不然,怕是撑不过本日了。”
修儿手一甩,将一粒丸丹飞入他口中,再命一名教徒拿水壶喂了古剑秋一口水,解开穴道的同时,那教徒用手一按一合,古剑秋咕嘟一声,便将那粒丸丹和着净水一迸吞服了下去。
修儿正要叱骂肖望春,只见古剑秋挣扎着起家,两眼冷冷望着肖望春道:“要杀要剐,即便脱手,眨眨眼便不算豪杰,若留我命在,他日必不饶你。”
古剑秋心中愤然不已,怒骂道:“还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你我仇深似海,我是生是死,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