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怎会……”
“嗯……嗯”
少年沉默不语,突地又运起断枝向断云铁袭来,这少年功力尚浅,剑法虽妙,却难阐扬出能力,如何伤得了到断云铁,断云铁未想这少年俄然发难,倒有些措手不及,实在以他的功力,便是被这木枝刺中,也伤不得他分毫,断云铁还是轻身闪过,不解问道:“贤弟为何……”
“贤弟,你错怪哥哥了,我是来接你的,哪会害你性命?”
又见有村妇在小河中洗衣,断云铁便上前见礼:“晚生见过嫂嫂。”
“徒弟他白叟家早就欲收贤弟为徒了,何如令尊不允,在黎阳传你的口决,便是入门的心法了。”
一柱香时候,古剑秋从里屋出来,断云铁只觉面前一亮,古剑秋已换掉了在龙须村穿的那身陈旧衣衫,换回了他本来的锦衣。固然才十六岁人,却已长身玉立,红色丝带束着乌发,饱满的天庭,长长的剑眉斜飞入鬓,英姿抖擞,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
那少年尽管咻咻咻的持剑狂攻,断云铁只一味闪避,少年攻了十来招,晓得对方武功远赛过本身,便双手一垂,双眼一闭道:“既被你看破,你待如何?取我性命还是活捉领赏?”
他一人徙步轻装上路,专挑人少的盘曲巷子,偶有路人,也使身法避过,翻超出几道山岭后,便见到群山脚下的一处村落。
“好剑法!”断云铁高叫一声好,便跃出身形。
那老妪望在一旁见了,神情暗然,呢喃道:“早知我孙儿是人中之龙,非池中之物,还是要离我而去……”
此时断云铁还不敢枉定这少年的身份,便摸索的一把拉着那少年的双手道:“古贤弟,哥哥总算寻到你了。”
古剑秋表面俊美,又聪明聪明,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这老妪早已视其为己出,甚是心疼,乍要别离,心中确是难舍。
那少年心无旁骛,练的全神灌输,突地大喝一声,挽起朵朵剑花,直挽平花、上挑立花、横劈顺花,返钩逆花、回截当前花,那白布条形化着道道白练游走,流光飞转、富丽夺目。
次日一早,为不惹人谛视,又将明白马寄在堆栈马厩,给足了钱两,交代马倌好生顾问。
“数月前,可有一名受伤老者携了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来过?”
此时断云铁不由心神一恍忽,女扮男装的“杨不凡”那姣美亮丽的音容笑容又闪现脑海当中,心道也只要这“杨不凡”才有这等神采,比拟之下,“杨不凡”多了几份姣美与美好,而这古剑秋却更显阳刚,给人不成近身的寂然冷傲之感,气势逼人,想起杨雨凡,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断云铁还没说完,那少年忆起这段血雨腥风,已是泪流满面,浑身颤抖不已,断云铁又拿出徒弟交给了他的竹简交给了那少年道:“你我虽素未会面,但徒弟他白叟家,你老是见过的,你且先阅了此书柬。”
断云铁正瞧的入迷,突见那少年剑风又一变,几步冲到火线一棵小树前一顿猖獗胡乱的劈砍,直到手中树枝断为两截以后才停手,又神情淡然的站着,瞋目而视,仿佛有些恍忽。
明白日行千里,当晚便已到的浙阳城,一探听到龙须村西行三十里便到,断云断念里按捺不住地有些冲动,先是找了家堆栈休整了一晚。
“婆婆勿惊,晚生寻妨故交来了。”
“谢过嫂嫂。”
“贤弟当真是一表人才,无怪徒弟嘉奖你。”
二人重回到草屋,老妪见了古剑秋带着断云铁返来,略微有些惊诧,问古剑秋道:“孙儿,这是……”
“婆婆,这是断大哥,便是来寻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