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古大人实再过分固执,未允得为师,为不误古公子光阴,为师只得临走之时默了几章吐纳之术,口传予他,如此他便可尽早习得入门心法,他只道这是强身健体、修身养性之术,便欣然应了,后又交代他,若他日有难,可差人倒大理翠微峰来寻我。”
“那还为时髦早,我毕生,便只收过两名弟子,数十年来,除了铁儿你,还未曾收过其他弟子。”
“那必是徒儿宿世修得的造化,呵呵,我另有个大师兄吗?徒弟如何从未和我提及?大师兄必然也是个豪杰了得的人物吧。”断云铁一脸猎奇。
“徒儿聆听徒弟教诲。”
断云铁进得屋内,见徒弟端座在床上,双目微闭,便拜倒施礼。
“为师已是行姑息木之人,岂能误你芳华。”
断云铁不由赞道:“大人顾恤这芸芸众生,胸怀大德,真豪杰也。”
波浪之上,一道青影踏“浪”而来,一纵一跃,时隐时现,身姿轻巧,衣衿飘飘,好像大鸟般在这片丛林之上纵跃穿越,与这大片大片的绿色相互衬映,显得各外埠夺目,如有浅显百姓见得,当真要误觉得是那神仙下凡了。
夕照斜辉,轻风拂过这片看似喧闹的原始丛林,那一片片枝连着枝、叶叠着叶的枝枝杈杈便随风起伏,尤如绿色的碧波在翻滚。
二人返回树屋以后,断云铁进入房间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又感概万千,思忖自小和徒弟在这翠微峰隐居,偶与徒弟外出云游,却还从未一人涉足过江湖,听得徒弟一席话后,方知现在这天下事风起云涌,想我大男儿顶天登时,一身是胆,又有何惧?
“多谢徒弟嘉奖,徒儿猎得几只野兔,待我烤熟了贡献您白叟家。”说罢拎着几只野兔出了树屋,他不走腾梯,只往下一跃,踩到一处树枝上,再往下又跃到另一处树枝,如此几次几次便已落地了。
次日凌晨,断云铁早夙起家,来到徒弟房前道别:“徒弟,徒儿已备好金饰,特来向徒弟道别”
“这等昏君,必不能悠长。”断云铁在一旁咬牙切齿。
“徒儿谨尊徒弟教诲。”
“徒弟何出此言?”
“为师当时确是此意,所谓时不我待啊。”
白叟捋须浅笑道:“搀扶强大,救人于危难,倒不枉了为师的教诲,呵呵。”
到了树屋底下,断云铁兴高采烈地高地喊道:“徒弟,徒儿返来了。”说完便攀着藤梯,噔噔噔几下便上了树屋。
老者亦不言语,只挥了挥手,断云铁便回身出了树屋,又一跃而下,长啸而去。
饭后,老者对断云铁说道:“铁儿,你自五岁时,便随了为师,现在也算是小有所成了,呵呵。”
“大人之以是未在征讨内奸之时起事,一来怕外族渔翁得利;二来不肯这生灵涂炭,一时踌躇不决。”
“徒弟但是劝古大人尽早做筹算?”断云铁听的出神,不由插了句。
“徒弟你不会是要徒儿再去劝戒古大人吧?”
“是……”
“铁儿,现在你年方十八,正值芳华韶华,当是意气风发之时,大丈夫须有大志壮志,且不说名扬四海,也当作绩一番奇迹,不能一向随为师守在这荒山野岭当中,庸碌有为。”
“为师平生,直通三朝,凡是王朝更替成大事者,必是勇敢断交、心狠手辣者;心慈手软、踌躇不决者,机会稍纵即逝,迟早大祸临头。古大人长年在黎阳,百口长幼也皆随军,如有不测,必遭灭门之祸。”
“常日里,为师也常与你说道这江湖之事。”老者打断了断云铁。
“徒弟所言及是,怎地古大人……?”
老者打量着虎背熊腰的断云铁,说道:“这十来年,你已尽得为师真传,你性子沉稳,宅心仁厚,体质健旺,资质也可谓上佳,沉暝掌这类薄弱精纯的掌法最合适你,故你小小年纪才气习成这七式沉暝掌,有这般修为,也实在不易。空瞑心法与这沉暝掌相辅相成,须得齐头并进。你此去,凡是有闲暇之时,内功掌法,皆要勤加修习,不成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