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闻言叱道:“少废话,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唰唰几剑便向断云铁刺来,一把长剑舞得是银蛇乱窜,忽上取眉心、忽又下攻腰腿。
断云铁哪推测这美如花儿般的少女,却这般的盛气凌人,出口更令人不堪,不由激起心中肝火,说道:“好个不讲理的刁蛮女子,命虽贱,却不需人饶。”
断云铁“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便有要事,就能横冲直撞吗?”
灰袍老者道:“修儿,不成无礼,断少侠与我等不太小小曲解,何必大动兵戈?再说我怎能够大欺小,不更令江湖朋友笑话吗?”
断云铁虽对那老者并无好感,但见其还算是非清楚,心中闷气也见消逝,细想也确不是那老者敌手,便对那老者一抱拳道:“此事长辈也有错误,不该拦了马后又热诚于这位兄台。”
断云铁早看不过这锦衣少年的飞扬放肆,用心想给他点经验,嘲笑道:“待怎地?我便予你留些念想。”话音刚落,身形一晃便到那锦衣少年身前,只手抓紧那少年的胸口衣衿,一把将其举过甚顶,那锦衣少年悬在空中手足乱踢,却摆脱不了,气的哇哇乱叫。
那老者沉声应道:“我自有主张。”
一名灰袍老者,不知何时便已悄无声气的站在了女子身后。
思忖至此,杀心又起,默运玄功,正欲作致命一击。
灰袍老者眸子一转,心中又有策画,对断云铁道:“我便住‘贤来堆栈’,少侠何不来共饮一杯?”
正冲要上去冒死,突地传来一声清脆清脆的娇叱:“停止!给我退下!”
那女子剑法固然招式纯熟富丽,力道却显不敷,又急于求成。
那锦衣少年本是个姣美后生,又是爱好洁净之人,摔个跟头后已是灰头灰脸,受得满肚子悔气,当下便按奈不住了,剑眉一扬,怒道:“你待怎地?”
断云铁也不再言语,左腾右闪,那少女剑虽快,却沾不到断云铁的半边衣角。
骑在马背上的锦衣少年立时被甩出老远,栽了个跟头,翻起家来破口痛骂道:“哪来的盲眼小儿,敢当爷爷的道,找死!”
那女子一剁脚,气呼呼道:“护法定要杀了这小贼给修儿出气。”
一旁那锦衣少年也帮腔喊道:“叔父,我教名誉毁于此贼啊,今后如何安身江湖?”
“断少侠,天气已晚,欲往那边去?”灰袍老者问断去铁。
断云铁正要将那锦衣少年掷出,突见灰尘飞扬,但见一队人马浩大而来,行在最前的是名妙龄少女和一名老者,身后紧跟着三驾马车和十来名侍从。
“修儿,莫要混闹。”灰袍老者衣袖一拂,转头又问断云铁道:“敢问这位少侠贵姓大名,师承何方高人?”
还未站定身形,又有一名锦衣少年骑着高头大马奔驰而来,与断云铁擦身而过之时,尽扬鞭扫来,断云铁矮身躲过马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缰绳,那马一声长嘶,马头和马尾硬是掉了个个,竟闯不畴昔。
四掌相遇,“砰……”一声巨响后,劲风荡漾,扬起一片沙石灰尘,世人皆掩脸发展两步,一众马匹也同时人立而起,收回阵阵嘶鸣声。
“哎哟,正巧我等一行也往黔安城而去,你我何不结伴而行?”
断云铁并未理睬,直直将那锦衣少年掷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泥地里,虽无大碍,却又摔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那锦衣少年翻起家来,狂叫道:“小贼,欺我太过,与你拼了。”
“如此,我等便先行一步。”灰袍老者见那少女不允,又见断云铁推让,也不强求。
那锦衣少年公然回声退下了,又忿忿地说道:“修儿,这小贼放肆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