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匪军早已识得历害,哪敢再逞口舌之强,连滚带爬,丢盔卸甲,怆惶逃窜而去。
断云铁拉住方才那受辱之人问道:“这些军队怎地对百姓这般作威作福,如此不堪。”
“我今已日已警告那帮匪人,三日以内将所夺之物皆数偿还五桥镇百姓,若不然便上得山去挑了他寨子。”
断云铁仓猝扶起老夫道:“白叟家使不得啊,快快请起。”
那老夫却不肯起家,又道:“大侠端的是天神下凡,还请为老朽做主啊。”
那孩童父亲吓的浑身颤抖,卟通一声跪倒在隧道:“大爷饶命,孝子呆笨,罪该万死,给大爷告罪了,饶命……饶命啊。”说完压着孩童,一起咚咚咚的不断叩响头。
断云铁不解缆形,不躲不闪,一手背于身后,待刀及额前数寸时,单手一扬,用手捏住了那黑脸男人的刀身,那黑脸男人竭满身之力想抽回钢刀,倒是纹丝不动,既砍不下,也抽不出,直憋的面如猪肝,那几名匪军见状,忙齐齐提刀来攻,断云铁一脚将那黑脸男人踢翻,夺了他的钢刀,左挡右拔,叮当数声,几名匪军手中刀钢刀回声落地,立时呆若木鸡,怔怔瞪着断云铁,又看看手中空空如也,仿佛没明白这刀是如何脱手的。
那杂货铺老者更是跑上前来,跪倒便拜,哭喊道:“老朽谢过豪杰拯救大恩……”
断云铁一向听着老者倾诉,时尔点头,时尔嗯声答允,那老者又道:“十余年弹指间,小女日渐长成,已是那碧玉韶华之身,落得亭亭玉立,此女自小聪明过人,又生得出水芙蓉般,端的是人见人爱,在这乡间小镇也是闻名遐迩,老朽虽不知此女出身,却知她并非平凡人家以后。”顿了顿又道:“小女越是长大,老朽更加是心乱如麻。”
“我言出必行,三日以内,若其不还,我便杀上山去,将令嫒安然带回便是。”
“白叟家有此令媛,何来忧愁?”
“可不是吗,本日是去不得那五桥镇了,公子若不嫌弃,可到草舍暂住一晚,明日再来不迟。”
这帮匪军虽众,也都有些技艺手腕,常日里逼迫百姓自是游刃不足,但赶上断云铁这等妙手,却无异以卵击石。
断云铁赶紧劝止道:“白叟家快快请起,千万使不得。”
那男人摇点头,一脸迷惑的牵着孩童拜别了。
断云铁又朗声道:“归去报你家寨主,限三日以内,将强取豪夺之物如数偿还,今后回归虎帐,亦或各自散去,若不然,我必荡平你黄龙寨。”
几个匪军摔的哎哟直叫,那黑脸男人悖然大怒,站起家来,见这高大少年神采泰然,正冷眼望着他,他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被这少年大败,脸上无光,又暗想这少年只不过一十七八,亦或是取了巧,方能刹时把他四五骑打的四散五落倒,因而吼怒一声,提刀一跃而起,照着断云铁劈斩下来。
“这乱世,终是苦了百姓家”断云铁叹道
那老者不由分辩,卟通拜倒便谢:“大恩大德,无觉得报,只怕小女夜长梦多,寻了短见。”
那老者又道:“老朽死不敷惜,只是小女被那匪首兼并,死难瞑目啊,今见少侠神功盖世,老朽抖胆,还请助我夺回小女,便是做牛做马也要酬谢大恩。”
断云铁见这队人马,有的穿了行军作战的盔甲,有的是平常布衣,兵器也是刀斧长戟皆有之,心中嘀咕:“这哪来的官军,这般凶神恶煞与强盗何异?”
那黑脸男人大笑道:“哈哈哈……,且留得你狗命。”
断云铁朗声痛斥道:“尔等奉养前朝,不敢与官军疆场撕杀、攻城夺池,却在此弹丸之地渔肉百姓、大行悖逆,是何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