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瑶妹子,你这手飞刀绝技端得是神乎其技,令人大开眼界。”
“这……”见这中年人一再胶葛,杜靖柏有些忍不住了。
“小弟不敢,只讨口饭吃罢了。”杜靖柏偶然和他胶葛,只不过人在他乡,一再谦让,却不想此人如此不讲理,赏钱不要还不可,要又不给,心中实在也有些不悦。
本来断云铁一向在外圈旁观,知这梁茂仲是个内家妙手,这杜靖柏虽说也是身强力壮,一身横练外功也不成谓不刚猛,这不还手的,却不管如何也挨不了对方三拳,不死也残,断云铁灵机一动,暗道恰好本身身无分文,这袋钱,不恰好雪中送炭吗,因而进得场内。
那女人把蒙布揭了下来,四下顿时响起一片喝采之声。
“便接你三拳,如果躺下,非论死活,皆不收钱。”
只见一名结实的男人,坦露胸脯,暴露健旺丰富的胸脯,这男人演出的是横练外功,只见他沉喝一声,扎上马步,气沉丹田,又大喝一声:“呔!”边上立时有两人手持亮闪闪的钢刀,对着这男人腹前背后一顿乱砍。围观百姓收回阵阵惊呼,接着又是一阵喝采声。
“恩公,你捐躯脱手相救我兄妹二人,大恩无觉得报,这钱如何要得?”杜靖柏双手一推。
“这位大哥,请出拳便是。”杜靖柏晓得不接是不可了。
“这倒总比饿死强,呵呵。”
杜之瑶昂首一望,见他穿着华贵,黑方脸盘,目光炯炯,生得高大威猛,当下柔声道:“大哥若愿恩赐,天然要的,兄妹二人定然戴德戴德,大哥若不肯赐,捧小我场也无妨。”答的不亢不卑,既不失礼又不失了庄严,断云铁不由暗赞一声。
“我只道你傻,却还狂,看拳!”梁茂仲肝火冲冲,当下运足八成劲道,照着断云铁胸前便是一拳。
“未敢就教恩公贵姓大名,大恩他日待报。”
“我等即与断少侠别过,断少侠保重,江湖路虽远,他日定能相见。”杜靖柏见伴计已将器物清算好了,又怕那梁茂仲返来寻事,只得仓猝与断云铁道别。
进城后,断云铁早已又饥又渴,本想寻家堆栈,却想起本身身无分方,当下心中犯难,只得漫无目标的在街上乱逛,一起偶有饭店旅店香气飘出,令断云铁难于便宜。
那名叫杜靖柏的男人说完,mm之瑶便拿了一个铜盆,一步一礼,向四周围观人群讨钱,铛铛当,世人你一个我一个的铜钱丢进铜盆内,杜之瑶一一轻声谢过。
杜靖柏叹道:“只怕这夷陵我兄妹是不能呆了。”
“是啊,这很多钱,为何却不要呢?”有功德之徒也随声拥戴。
茂仲心道这小子护体神功好不短长,当下运足十成力道,大喝一声音,一跃而起,借势发力,又是“蓬”的一声响,断云铁只后退小半步,还是气色不改。
正待回身拜别时,却听得馒头铺子后边传来“嗤……嗤”的笑声,断云铁只见铺子后边靠墙角上的处所,一名乞丐正望着他,捧腹大笑不止,那乞丐散着斑白的长发,衣服褴褛不堪,肥大的身材更显薄弱,满脸的皱纹,断云铁见他疯疯颠癫,也并不在乎,只冲那乞丐微微一笑,回身便走开了。
断云铁弓身拾起那袋钱,笑道:“谢过杜大哥了,伤的是他而非我,哈哈。”说完又把钱倒出一半给杜氏兄妹。
“……这位少侠,这犒赏可不是想得便能得的啊,一个不谨慎只怕性命也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