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人,下官尊命!”
“秦大人,我由都城公干至此,在距此五十里外遭了埋伏,才落得这般打扮,见笑了。”
断云铁兀自呆呆站在这断树边,不成思议的看着本身的右掌,心道本身也就使了五成力,也未运起空瞑神功啊,更未使出沉瞑掌法,怎地这顺手一掌,这般粗大的一株槐树尽回声而断,莫说其别人,他本身也实在被吓的不轻。
“不敢!不敢!定是这些叛军又在做乱,也是大人神功盖世……”
他踱步出了客房,来到院子中心的槐树底下,抬起双掌看了看,顺手不经意地往这株腰身般粗大的槐树上击了一掌,突听“呯”的一声,树身竟拦腰齐断,“哗啦啦”地便往一边倒去,压在这院墙之上,把这院墙压的垮了一个大口儿,一地的树叶断枝,院内一片狼籍。
还没说完,断云铁就打断了他,喊道:“秦大人不成,常言道不知者不见怪,再说也未伤得我,我这身打扮,也怪不得别人曲解,免了吧。”
“好了,都起来发言。”断云铁知这宦海端方繁多,见这县丞没完没了,赶快喝止。
“请大人明日帮我寻一宝马,浑身乌黑,高大神骏,一望便知,如果寻得,也莫要惊扰仆人,报我既可。”
“有有有,大人请随我来。”
直到次日中午,断云铁才功行美满,起家后,双眸华光内蕴,浑身高低说出的镇静,但觉较以往精力百倍,但他举手投足间,体内的这股真气便蠢蠢欲动,仿佛一不谨慎便要随便而发、冲出体外。
当晚,断云铁不再就寝了,而是端座床榻,运功调息,自服了那千年龙头凤尾金钗后,只稍一运功,体内就是气味彭湃,丹田以内仿佛万马奔腾,排山倒海地经气海奔涌而出,本身底子没法节制住这股强大的真气,更别说应用自如了。
“秦大人且住,莫要再多礼了。”断云断念中实在哭笑不得,心道你这斯怎说也是个一县之主,怎地动不动就要膜拜。
他却不知,那怕论官品,都城执金吾少也是六品,这小县县丞,不过七品,加上这腰牌印有“楚国公府”四字,如何能不令那县丞惊魂丧魄。
“且不管是甚么叛军,带我先去沐浴换衣吧。”断云断念道我瞎扯的你还当真不成?
还没见到人,院内便响起了县丞颤颤巍巍的声音:“哎呀……大……人,大人!下官竹山县丞秦熙民,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啊,真是罪该万死,恕罪!恕罪!恕罪啊!”他一边说一边拔开世人走到断云铁身前,跪倒便拜,还不住的叩响头。
一觉起来,竟到傍晚了,洗漱结束,那边早已备好了一桌丰厚的晚餐等待。
秦县丞满脸媚笑,在一旁对着断云铁嘘寒问暖。
断云铁沐浴换衣完后,常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若说秦郡丞先前见断云铁这般幼年,心中仍有些迷惑,但现下高低一打量,见断云铁容光抖擞,英姿勃发,高大矗立的身形更显气度不凡,对断云铁执金吾的身份,心中哪还敢再有疑虑。
见断云铁酒足饭饱了,秦县丞才又敢发问:“大人大架光临,下官端得是受宠若惊,却不知……大人……何故这身打扮?若需求人马,固然叮咛。”他觉得断云铁定是碰到了甚么大费事了,也想拍拍马屁。
摆布房屋内闻听到动静,顿时乱哄哄的跑出一大帮人,差人、仆人、丫环,连那县丞的几房妻妾也闻声而来。
世人见状,一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不明白这大树怎地俄然间就断了,晓得断云铁是都城来的执金吾,又不敢诘责。
“秦大人,我且先小息几个时候,可有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