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到人,院内便响起了县丞颤颤巍巍的声音:“哎呀……大……人,大人!下官竹山县丞秦熙民,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啊,真是罪该万死,恕罪!恕罪!恕罪啊!”他一边说一边拔开世人走到断云铁身前,跪倒便拜,还不住的叩响头。
此时断云铁站在衙院大门外候着,固然世人看他的眼神还是不屑,但害怕他武功,也不敢妄动。
此时,那县丞还是心中没底,不敢起家,趴在地上唯唯诺诺隧道:“大人……这帮狗主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冲犯,还请大人惩罚,下官……”
“秦大人且住,莫要再多礼了。”断云断念中实在哭笑不得,心道你这斯怎说也是个一县之主,怎地动不动就要膜拜。
“大人,此举手之劳罢了,小事一桩,明日我便叮咛下去,把这竹山县翻几翻,便是只苍蝇,也给大人捉出来。”
“且不管是甚么叛军,带我先去沐浴换衣吧。”断云断念道我瞎扯的你还当真不成?
断云铁沐浴换衣完后,常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若说秦郡丞先前见断云铁这般幼年,心中仍有些迷惑,但现下高低一打量,见断云铁容光抖擞,英姿勃发,高大矗立的身形更显气度不凡,对断云铁执金吾的身份,心中哪还敢再有疑虑。
还没说完,断云铁就打断了他,喊道:“秦大人不成,常言道不知者不见怪,再说也未伤得我,我这身打扮,也怪不得别人曲解,免了吧。”
“大人且稍候半晌。”说罢他当即叮咛下人打好了热水,再照着断云铁的身样去买好衣衫。
他却不知,那怕论官品,都城执金吾少也是六品,这小县县丞,不过七品,加上这腰牌印有“楚国公府”四字,如何能不令那县丞惊魂丧魄。
当晚,断云铁不再就寝了,而是端座床榻,运功调息,自服了那千年龙头凤尾金钗后,只稍一运功,体内就是气味彭湃,丹田以内仿佛万马奔腾,排山倒海地经气海奔涌而出,本身底子没法节制住这股强大的真气,更别说应用自如了。
断云铁这很多天都过的是野人般的糊口,见了点心,哪故意机听这些,点心是上一碟光一碟,连吃了五大碟点心、喝了一大壶酒,只把上点心的下人和那县丞看得目瞪口呆。
见断云铁酒足饭饱了,秦县丞才又敢发问:“大人大架光临,下官端得是受宠若惊,却不知……大人……何故这身打扮?若需求人马,固然叮咛。”他觉得断云铁定是碰到了甚么大费事了,也想拍拍马屁。
秦县丞满脸媚笑,在一旁对着断云铁嘘寒问暖。
世人见状,一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不明白这大树怎地俄然间就断了,晓得断云铁是都城来的执金吾,又不敢诘责。
“秦大人,我且先小息几个时候,可有客房?”
秦县丞大喜道:“您真大人有大量,下官谢过大人不责之恩。”说罢又起家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