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俱是大喜,快步跑出门,取回纸笔,寇心扉方谨慎翼翼的问道:“本宗是何来源?庙门那边?可另有其他同门?师尊可否讲授一二?”
秦铮纵是早有预感,见他们如此果断,也是心中暗自点头不已,就哈哈一笑:“请起,尔等即拜我,便是吾门人,取纸笔来,吾这就为尔等录下本门大法!”
寇辛扉很有些测度不安,跟不上这仙长的节拍,不敢轻举妄动,就眼巴巴看向燕双飞,见此人微微一点头,就提步跟上,方才觉悟过来,仓猝举步,也跟了上去。
气味调匀,此人又哀告,秦铮只是不睬,自顾飘身下石,徐行向前路行去。
“尔等所欲,吾皆已晓得,不必多说。只是吾派虽小,法虽粗陋,却也敝帚自珍,不会等闲传授。尔等欲学吾法,倒是必先入得吾门,尔等可愿?”
燕双飞又如此做派,故而也未纠结多久,随即就蓦地一咬牙,也是孤注一掷:“小生也愿拜仙长为师!还请仙长垂怜,收我入门。”
当下三人皆是一言不发,自顾闷头赶路,行了约莫小半时候,见得路边有座驿店,秦铮就淡淡叮咛一声:“尔等情意,吾皆晓得。且安息一番,用过酒饭以后,再说不迟。”
寇辛扉则不然,此人素受儒法熏陶,少年漂亮,出息似锦,就此弃功名繁华而不顾,实是难能宝贵。
燕双飞大喜过望,几个起落,赶将上来,落到石头边,就是一辑到地:“西门仙长...”
见此人结结巴巴,一副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毕恭毕敬,不敢失礼的摸样,秦铮好笑之余,也不由一阵暗自舒爽不已。不过毕竟架子已经端上了,倒是不好等闲就此放下来,既然做戏,就得做个全套。
“你果是机灵。不错,本门祖师无崖子,当年就恰是杨朱的贴身书童。”
此等行动,实是可爱,这些道人倒是没有半点戴德之心,把应有的回报当作了仙恩赐下。却不想想,人家本就俗世老妪,小本买卖,苦心运营只为一家生存。有此怜穷济苦之心,本就万金可贵。济尔之时可曾说过要回报?再者人家平生就只为后代子孙而碌碌毕生,心中何时奇怪过仙缘?
比如卖饼老妪,怜悯道人,赐下饮食。道人点石成金报之,老妪欲求道人手指。再如卖酒老妪,耐久赊欠道人酒食,道人指井为酒泉报之,老妪却嫌没酒糟喂豕之类。常常到此时,道人就大摇其头,感慨一番俗人无知,贪婪不敷后,就收回仙法,回身而去。世人亦嘲笑老妪贪婪不敷,乃至真仙不喜,错失仙缘之类。
你不报便罢了,要报就报个全面,何必弄出此等“仙道高人”行动,令人家一番善心,反成笑柄?
秦铮随口应了一句后,见两人略有些绝望,就哈哈一笑,信口扯谈起来:“尔等也无需绝望,本门现虽流派不旺,但倒是渊源流长,汗青悠长。昔百家争鸣时,亦曾大发光彩,光辉非常,独步当时...”
当下就嗯了一声,淡淡一摆手,一指地上,表示坐下说话。寇辛扉不敢违逆,又施一礼后,方才瘫坐在地,呼哧呼哧的喘气起来。
此地到他登陆的处所,又有里把路。故而等了约莫两盏茶工夫,寇辛扉方才跌跌撞撞,灰头土脸的赶了上来,见得秦铮,也是一个长辑到地,气喘吁吁的道:“小生忸捏...以往倒是醉心功名,听得仙长神仙歌,方才....醍醐灌顶,如梦初醒....还请仙长垂怜...”
ps:正码着,忽断电断网,就码了个半截,本本又没电了,编大说最好别断,以是出门找小卖部老板蹭的收集。实在无法,容后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