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人皆是一言不发,自顾闷头赶路,行了约莫小半时候,见得路边有座驿店,秦铮就淡淡叮咛一声:“尔等情意,吾皆晓得。且安息一番,用过酒饭以后,再说不迟。”
气味调匀,此人又哀告,秦铮只是不睬,自顾飘身下石,徐行向前路行去。
归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不管此人内里究竟多少诚恳,能就此决然弃主,奋力直追,就是缘法。当下,就停下脚步,瞧着路边有块大青石,耐久被雨水洗刷,还算洁净平整,就盘膝往上面一坐,凝神暝目,摆出一副超然物外、云淡风轻的气度,做足得道高人的姿势。
燕双飞出身江湖,读书未几。寇辛扉却又所贯穿,忍不住就问道:“如此说来,本门传承的,莫非是杨朱一脉的学术不成?”
秦铮纵是早有预感,见他们如此果断,也是心中暗自点头不已,就哈哈一笑:“请起,尔等即拜我,便是吾门人,取纸笔来,吾这就为尔等录下本门大法!”
燕双飞倒是真果断,闻言,毫不游移,呐头就拜:“燕某愿拜仙长为师,请仙长收纳!”
“你果是机灵。不错,本门祖师无崖子,当年就恰是杨朱的贴身书童。”
得了准信,两民气中大石,这才落地,俱是大喜,一起谢过西门仙长后,燕双飞就抢前两步,呼喝店家,安排起来。
寇辛扉则不然,此人素受儒法熏陶,少年漂亮,出息似锦,就此弃功名繁华而不顾,实是难能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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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他倒是不会学此等无良道人。一番高歌,坏了人家一桩金玉良缘、斑斓出息,就必给人家一个说法。
话说秦铮放缓脚步,本是为等正在河中扑腾得努力的寇辛扉。那燕双飞倒是心中奋发,尽力鼓起一身内劲,身法更加迅疾,蜻蜓点水普通,踏着木板几个起落,上得岸边,又一个八步赶蝉,玩命追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