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对望一眼,都生出些背锅侠的憬悟,半响后,燕双飞方才嘿嘿一笑:“太上掌门就此而去,我们现在该如何行事,还请寇掌门拿个章程?”
那闲汉接过银子,顺手一掂,就感受着分量不轻,充足自家到中等画舫萧洒几次,不由大喜,赶紧诺了一声,点头哈腰的在前带路。
“要不,你先誊写一份,然后就各奔出息如何?”
未几时,就有小二端着清蒸狮子头、鱼虾、糕点、汤锅之类的酒菜,鱼贯而来。秦铮睁眼看去,见俱都鲜香四溢,擅能开人胃口。他深深嗅了一下,食指为之一动,取来筷子夹起一样送入口,不由赞道:“食材会技术都是上乘的,真不错。”
见得有客上门,就有个青衣聪明小厮迎了上来,显是认得这闲汉,也不睬他,直接冲秦铮一辑:“这位道爷请了,敢问到蔽店是打尖还是住店?”
秦铮临时起意,扯谈个门派出来,除了成全其追出那番好道诚恳外,也不乏落一二手闲子的心机。
那大兵把头一缩,嘀咕道:“不是另有衙门么,我们忠于职守,他又拿我怎的?纵再凶顽,还真敢杀官造反不成?”
这闲汉怕是平常没少受这家酒楼小二们的窝囊气?见状,秦铮就有些好笑,也懒得计算,又顺手扔出块碎银,挥手打发掉此人。
他自鸣对劲,浑没推测,这番行动,在两人看来,倒是赶鸭子上架,不但全无半分清闲之意,反倒有些像卸掉承担,恐怕他们忏悔,落荒而逃的意义。
秦铮随便点了几个,那小厮见这道爷一副只把银钱当草纸的姿势,目光一转,又给他保举起歌女来。
同时响起一阴柔中年男声:“淮扬帮在此办事,父老乡亲们先撤,明天统统开消,都算我俞老六的。”
又叮咛伴计,“道爷点的歌女呢,也一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