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阵阵短促的脚步声。几个歌女,舞步歌声就是一乱,显是心不在焉,俱拿眼偷瞄秦铮。想是这两个帮派要在此构和还是啥,要清场啥的。看来在本地另有些权势,浅显平头百姓倒是不敢招惹。
正说话间,青衣小厮就带着几个手持琵琶、二胡、云板的稚龄妙女,仓促赶来。
无端被扰了雅兴,自是没人会高兴。不过秦铮却没筹算忍气吞声,以往倒罢了,若现在还要顾忌这些地痞地痞,那还修个屁的道,不如趁早回家,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欺男霸女,混玩一辈子,还来得利落些。
“兀那道人,为何插队?且先退下,备好通关文牒。”,一个大兵,看似甚为失职,就越众而出,横枪一栏。
这火长自经验小舅子不提,却说秦铮,入得城来,举目一望,也不由暗自点头不已。
那闲汉见他风韵出尘,也不敢怠慢,赶紧伸手指路:“道爷依着这石桥下去,再穿过几条街,不远处就家四海酒楼,在本地最为着名,只是一顿便抵得过平凡人家数日开消,等闲士子之流,也消耗不起...”
“滚蛋!”
当下,两人便盘点资金,制定打算,参议觅地潜修之事不提。
那闲汉接过银子,顺手一掂,就感受着分量不轻,充足自家到中等画舫萧洒几次,不由大喜,赶紧诺了一声,点头哈腰的在前带路。
“这狂道,还反了不成,明天兵爷就让你见地一下甚么叫官法如炉...”
同时响起一阴柔中年男声:“淮扬帮在此办事,父老乡亲们先撤,明天统统开消,都算我俞老六的。”
正赏识间,内里忽传来一阵喧闹,接着就是一粗暴男声,大声呼喝:“海沙帮在此办事,惊扰各位父老乡亲,还请包涵。大师都撤吧,大伙儿统统开消,全算我王铁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