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管家道:“这是老爷的私府,未请自到,南宫老爷莫非要闯?”
司空虎道:“那我也去。”说着,那司空仙司空韵都要去了。
司空悫笑道:“我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怎可与姜哥哥比拟?”
有后辈道:“天然是齐公子和司空玫的婚礼了。”
司空骞墨倒是不语,道:“你们下聘往这坟山上跑,岂不是大煞风景吗?”南宫福易笑了笑,道:“我们尊敬司空夫人,也不怕这些,好了,诸位,先告别了。”说罢,号召着人下山去了。
“是悫公子带我们来的。”
司空悫怒道:“我mm何时说过要嫁给南宫齐了?”
年纪稍大的夫人道:“母亲放心,没甚么事的,我已经叫人告诉嵩哥返来。”
司空骞墨只是冷冷看着,正要说话,司空姜插话道:“南宫父执能如此,母亲在天有灵,必然会记得这份恩典的。”
此人头戴白巾,双眼虽不大,却有着一番天然风味,仿佛流转着六合万物,面貌虽不漂亮,却给人一种极其温馨的感受,感觉他就是你的亲人普通,在他身上,你不会感觉有甚么出众之处,但也找不到甚么瑕疵之处。司空姜笑道:“我在外有事,虽不是家中的事,但也挺忙,父亲少有管我,天然家中人都不知了。阿悫啊,我传闻你领受了凡一街的三家钱庄,那但是和南宫家挨着的,习掌柜的都非常毒手,你却敢管,短是非长啊。”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点点头,出去看了。
“是!”司空姜虽有些迷惑这无玉的身份,但也顿时承诺了。
赖管家道:“既然如此,等那日老爷返来了,南宫老爷再来下聘吧。”心想:“至公子二公子都不在,夫人们还是年青,怕是对付不来。”
“哦?”司空悫笑了笑,道:“姜哥哥如此年纪了,小弟都已经结婚,你如何还没?没寻到心上人么,这太没事理了,我们一梦城敬慕你的女人也不知多少啊。”
南宫旦只是悄悄一笑道:“没甚么,帮别人忙罢了。”
一向没说话的女子叫道:“姜哥哥,我晓得了。”
说到此,世人都是吃了一惊,司空骞墨一拍脑袋,道:“阿姜,你二伯和二娘今早都去了银丰国,要几日才返来,家中虽有赖管事等人,但这事不好做主,算一算,阿嵩现在被打发去了洞天阁,也不在,你大姨也是个没主意的,阿悫性子又踌躇,你去看看,千万不要让这件事成了。南宫福易这老不死的,整天都是想攀着这层干系,哼哼,我们家不便管,你便是推说拜访你大姨,去看看。另有,若事情完了,你把无玉请到我们家来,我有事情跟他说说。”
赖管家约莫六十来岁,他略微一拱手,道:“南宫老爷,真的你来了?”南宫福易笑道:“我不来你是筹算把我们拒之门外了?”
“玩?现在是个甚么日子了,还想着玩?”说着,头晕晕乎乎要倒了去,两人赶紧叫人搀着,道:“把老夫人扶去歇息,好生看着。”
司空悫四人下山,直奔家中,还没到时候,府门口已经吹吹打打,府中几个管事的堵在一起,道:“老爷本日不在家,请南宫老爷归去吧。”
那是一座坟包,约莫七尺见方,前面立着碑,上面写道:“故妻秦定雯之墓。”中间一行小字,是司空骞墨的名字。再边上用刻篆写着:“姑母秦定雯之墓。”写了两个名字,一个是宗子司空姜,一个是二女司空烟。
一人从东首而来,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龙行虎步,极有威势,他朗声道:“来晚了,来晚了啊。”司空骞墨向前一站,道:“南宫福易,你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