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夫人林氏便接着道:“可不是,前几年京里还出了个毒医,听闻就是给马家的三老爷治疮疽,不知怎得,人当场就死了。厥后巡城司的人来拿他,他口中喊冤,可马家的人恨他,一口咬死是他害人道命,还说他用的是毒药……”
见了他二人,锦依温暖地笑着,“你们两个这么早就过来了?”号召两人一起用膳,又叮咛巧薇再去做几样点心来。
锦轩和锦如一早就来了扶堇轩,进屋正瞥见锦依在案前用早膳。神采平和,与昔日没甚么分歧。
老夫人便笑着问她,“此次返来住几天呐?”
老夫人见了她返来倒是极欢畅。亲生女儿嫁得远,可贵回家一趟,只要这个庶女倒是自幼长在身边,出嫁了还常返来看她,颇得老夫人欢心。
佛图已将近完工,巧薇在一旁与她同绣,直至傍晚,又点了四五支明晃晃的烛灯上来,两人晚膳也未用,直到最后一针绣完,锦依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子,与巧薇相视而笑。
午膳后,锦依仍回屋里刺绣。
过了一会儿,芊陌出去,手中拿着一封信,小声说道:“罗五祥一早就来了,也没说甚么事,就带了封信来……”
锦依向她施礼问好,玫夫人拉着锦依打量了一遍,转头笑对老夫人道:“依姐儿长得真好,人又无能。”
锦如看她神采如常,心中有些不安。锦轩眉头锁着,也不说话,只是在她身边坐下。
二人都盯着她看,锦依有些好笑地叹了口气,“你们这是做甚么?世子爷身家清贵,王妃能够感觉我配不上他,毕竟尚秀堂的名头不是那么好听。本来是我本身有些妄图了,现在如许恰是料想当中。”
锦依晓得老夫人是为本身着想,当真地点头应了。
老夫人就道:“学医治病本是功德,但自古大夫治不好病人,反倒被抱怨的也是很多。就说宫里头的太医,偶然一个不好还要定罪,……畴前那位曾太医家里,可不就是如许坏的事。”
若不是那日在碧云寺里见到他时,心头有了些莫名的依靠,让本身一时起了眷恋之心,想必昨日也不会那样失落,本身本来就想对他避而远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