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子,你看如何?”
“赵长空那厮如何如此下作,的确是血口喷人。”吴悠听了这番话顿时便大怒。
“赵长空,你说我们抢了你的元钢剑,那我又如何会把师承来源都奉告于你,我和师兄一走了之岂不是更好。”
奎刚面色一寒,这五柳真人还真是脸皮有些厚,本身门徒仗势欺人吃了亏,将他的元钢剑丢了,不但连一句报歉的话都没有,还空口白牙的就想要归去,天底下那里有这等便宜的事情。不过大师都是柳州的修士,相互之间也不太好撕破脸皮,何况这元钢剑毕竟不是赵长空这个事主的,五柳真人已经开首讨要了,直接回绝恐怕面上有些欠都雅。
“赵贤侄,你也是当事人,你有甚么话要说么?”
“慢着,”五柳真人忙到,“长空,奎道友乃是你的长辈,你如何能够胡言乱语。”
“五柳前辈临时息怒,我不晓得赵长空如何跟前辈说的,不过话不能只听一面,不知前辈有没有耐烦听我说一说当日的景象。”
“好你个贼子,竟然还敢返来,本日当了奎前辈面,看我把你的画皮给揭下来。”他当日丢了元钢剑,归去天然是不敢照实的向师父禀告,思来想去只得是编了个大话将任务都推到了陈鹏和吴悠二人身上。又推说陈鹏和吴悠两个冒充奎刚弟子,撺掇五柳真人来找奎刚问个明白。归正他也不熟谙陈鹏和吴悠两个,到时就算陈鹏说的是真的,他也推作猜错了便是。
陈鹏看了看五柳真人和赵长空心中有了计算。这五柳真人看模样是个好面子的人,那么本身就要速战持久,让赵长空丢个大丑。想到这里陈鹏催动元气,喉头一动,将虎啸功催动到了极限。
奎刚本来一向没有说话,此时听了陈鹏和赵长空的对证,令他本来就已经有观点更加肯定。
就看赵长空双掌一错,飘身便欺了上来。就跟五柳真人的名号一样,他这一门的功法都是非常的超脱,赵长空催动起来看着模样倒是一付仙风道骨的模样。
“哼,我看你们奎府一门高低都是仗势欺人之辈,你当我师徒二人好欺负么。有道是士可杀不成辱,如果我赵某的兵器被姓陈的抢了,我没有二话,只要归去刻苦修炼,等技高一筹的时候再拿返来。不过被抢的是我恩师的宝贝,赵某明天拼了性命也要将之夺回,至于说报歉,你们就不要想了。”
五柳真人先是假模假样的说了赵长空一句,接着道:“我有个一发起,我们修士一贯都是气力为尊,不如长空和陈贤侄比斗一场,如果长空赢了,还请奎道友偿还我的元钢剑,如果陈贤侄赢了,那就按陈贤侄说的办。不知奎道友意下如何?”
“师兄,我们怕他何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任他赵长空一张嘴说破天去,我就不信师父还能信了他的大话。”陈鹏不在乎道。
“赵长空,你的确是含血喷人,这是我们的家,想回便回。”吴悠怒道。
吴悠一听赵长空的话,真是气的三尸神炸起:“你说甚么屁话,想要拿回元钢剑,除非我吴字倒过来写。”
想到这里赵长空大声道:“师父放心,徒儿就算是豁出了性命去,也要将元钢剑夺回。”一付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了,你们两个休要辩论。五柳道友,你看这事如何办?”
二人说着话便回到了奎府,一进门也没回房,径直便去见了奎刚。
奎刚神采一沉:“我信赖我徒儿毫不是凶险之辈,既然话不投机,阿忠,送客。”
“好啊,你们两个还真是胆小包天,打着奎前辈的名号在内里胡作非为。你们从速把我师父的元钢剑还返来,我也反面你们计算,你们当着奎前辈的面向我道个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