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贼子,竟然还敢返来,本日当了奎前辈面,看我把你的画皮给揭下来。”他当日丢了元钢剑,归去天然是不敢照实的向师父禀告,思来想去只得是编了个大话将任务都推到了陈鹏和吴悠二人身上。又推说陈鹏和吴悠两个冒充奎刚弟子,撺掇五柳真人来找奎刚问个明白。归正他也不熟谙陈鹏和吴悠两个,到时就算陈鹏说的是真的,他也推作猜错了便是。
“按五柳前辈说的就是。”现在这个局面是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赵长空虽是胡搅蛮缠,但何如五柳真人信赖他。陈鹏也有信心,本身既然赢了赵长空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赵长空,你说我们抢了你的元钢剑,那我又如何会把师承来源都奉告于你,我和师兄一走了之岂不是更好。”
奎刚神采一沉:“我信赖我徒儿毫不是凶险之辈,既然话不投机,阿忠,送客。”
赵长空一听,心中本来有些焦急,他本就是陈鹏部下败将,此时再比斗,那里又有信心。不过转念一想,本来二人比斗的是兵器,陈鹏仗着降魔杵势大力沉才赢了他,此时陈鹏和奎刚师徒定然是不成能将元钢剑给他与陈鹏比斗,那么二人定然是比试拳脚,本身也不见得输于陈鹏了。他自是不知,陈鹏赢他凭的是虎啸功,而不是甚么兵器上的上风。
“你怕甚么,是甚么就说甚么,自有为师给你做主。”若说五柳真民气中真想包庇赵长空将黑的说成白的到也一定,只是顾着本身的面皮,话的意义就有些变了味了。
五人到了院中演武场,陈鹏和赵长空二人下了场去。
“师兄,我们怕他何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任他赵长空一张嘴说破天去,我就不信师父还能信了他的大话。”陈鹏不在乎道。
奎刚面色一寒,这五柳真人还真是脸皮有些厚,本身门徒仗势欺人吃了亏,将他的元钢剑丢了,不但连一句报歉的话都没有,还空口白牙的就想要归去,天底下那里有这等便宜的事情。不过大师都是柳州的修士,相互之间也不太好撕破脸皮,何况这元钢剑毕竟不是赵长空这个事主的,五柳真人已经开首讨要了,直接回绝恐怕面上有些欠都雅。
赵长空进了屋,一见到陈鹏便跳了起来。
“我那里晓得你想的甚么心机,说不定你是怕了我师父的威名,不敢做得过分度。总之明天一句话,这元钢剑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二人说着话便回到了奎府,一进门也没回房,径直便去见了奎刚。
“赵长空,你的确是含血喷人,这是我们的家,想回便回。”吴悠怒道。
“五柳前辈既然已经开了口,按理说这元钢剑我自当双手奉上。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师兄这亏不能白吃了,只要赵长空向我师兄慎重报歉,我立即原物偿还。”
五柳真人捻了捻长须道:“这只不过是小辈们的一点小抵触,不过这元钢剑是我防身利器,还请奎道友卖个面子,将它还给我。”
“慢着,”五柳真人忙到,“长空,奎道友乃是你的长辈,你如何能够胡言乱语。”
“五柳前辈临时息怒,我不晓得赵长空如何跟前辈说的,不过话不能只听一面,不知前辈有没有耐烦听我说一说当日的景象。”
“当日我和师兄在苍云山中碰到了赵长空,他正在猎杀一头灵虎,我看了心中不忍,便说了句让他剑下包涵。他却感觉我冲犯了他而大发雷霆,我和师兄不想和他计算,掉头便走,谁想到赵长空心生歹念,竟然偷袭于我,所幸师兄警悟,我才没有受伤,不过师兄为了救我腿上倒是吃了他一剑。厥后赵长空咄咄逼人,我出于自保和他脱手,幸运赢了他一手。本来我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只是让他向我师兄报歉,他却不肯。如果我本身吃了亏便也就罢了,但师兄为了救我受伤,我于心何忍,只得是出此下策,逼他到奎府来劈面向我师兄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