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子不耐烦了,直接抬手给了周婉琳一个耳光。
黑压压的大群人影集合过来。
“没有我的号令,今早晨哪怕是一只苍蝇,都别特么给我放出去!”
话音刚落,三重殿刹时被几百只车灯照亮,一时候如同白天。
“可惜啊,”蛮子啧啧咂舌,“你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惜福,惹了不该惹的人。”
“恰好,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你俩就等着给对方收尸吧!”
“刚那陈禹还带人畴昔了,说要灭了我,我老刀子活了将近四十年,就没见过这么不知深浅的!”
静了几秒,最后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听着这些畏畏缩缩的低声会商,蛮子更加肆无顾忌,对周婉琳高低其手起来。
他没说几句,内里却俄然传来了一阵巨响。
老刀子的电话在同一时候响起了。
他挂断电话,放动手机,面色极其阴寒。
“大事不好了!”
“让我死?”老刀子鄙夷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话倒是说得够满!”
“站住!”
“胡老板找到我们殿主老刀子,要灭了你。”
“殿主,我们城东的场子被砸了!”
有个离得近的,从断肢中喷出的血浇了蛮子一头一脸。
谁都没想到,陈禹会有这么大的步地。
“殿主,我们比来结了甚么仇家吗?刚开的会所也被一把火烧了,里边的货都没来得及撤出来!”
“哈巴狗都不如的东西,敢对我的女人伸爪子,我要你和你那主子一起死!”
“蠢货!”老刀子被扫了兴,拍桌而起,正想一脚踢上去。
坏动静纷至杳来,几分钟以内,老刀子几年的苦心运营就已经化作飞灰。
“哟,还跟你男人通着电话呢?”
“给我放开她!”陈禹双目血红,紧紧盯着那只摸在周婉琳脸上的手。
非常冗长的十几秒畴昔。
胡豺兴味盎然,已然喝得半醉。
“那是店东老婆吧?跟朵娇花似的,真不幸……”
一道看不见的凌厉锋芒闪过。
“我现在就在路上!”
“陈禹救了周婉琳,杀了蛮子,还说要让您……让您和蛮子一起死!”
一声声鸣笛,既是催促,又是挑衅。
跑车的引擎声、部下们的鼓噪声、小头领的抱怨声响成一片,吵得三重殿沸反盈天。
蛮子重视到了柜台上的手机,笑着拽住周婉琳的头发,让陈禹看清她惊骇的脸。
“你再过来,我我我就杀了你!”
“甚么狐群狗党的,也敢拦我?”陈禹一皱眉。
“拯救啊!!”
“我动不了了,谁来救救我!!”
“陈禹,这小娘们是你老婆吧?”
“不准动!”
“敢动她一根手指,我直接把你脑袋拧下来喂狗!”
“压着店东老婆那男的真够壮的,我看就是店东来了也讨不到好……”
“身材真不错,前凸后翘的,你可够有艳福的啊!”
“把店面给我围住,四周的街道全数戒严!”
她披头披发,衣衫混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在地上。
陈禹声音冷肃,话语简短,字字都带着杀意。
“我的手,我的手没了!!”
而后向着蛮子步步逼近,神情森冷。
部下神采惨白,嘴唇都发着抖。
世人呆愣了足足三四秒,才惊觉本身已经成了残废。
“你们当中,另有谁能喘气的,给老刀子去个话。”
是个陌生号码。
“滚出来。”
陈禹将满面泪痕的周婉琳从地上抱起来,护在身后。
“这娘们让我们带走玩玩,就当是给你个经验了!”
“江南三省,今后数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要甚么都是你的!”
“来来,咱哥俩干一个!”
几乎撞倒了酒桌。
“禹哥!救我——”周婉琳凄厉地尖叫起来,冒死挣扎着。
陈禹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