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老刀子鄙夷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话倒是说得够满!”
谁都没想到,陈禹会有这么大的步地。
那人跌跌撞撞,直接了摔在二人面前。
“那是店东老婆吧?跟朵娇花似的,真不幸……”
他们的手腕被齐齐斩断,鲜血狂喷!
“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蛮子几近被吓疯了,爆出一声破音的惨叫。
胡豺兴味盎然,已然喝得半醉。
“敢动她一根手指,我直接把你脑袋拧下来喂狗!”
每接一个电话,老刀子的神采便丢脸一分。
听着这些畏畏缩缩的低声会商,蛮子更加肆无顾忌,对周婉琳高低其手起来。
“我动不了了,谁来救救我!!”
“我的手,我的手没了!!”
部下一骨碌翻身坐起,惶恐地低着头:“殿主,部属有要事来报!”
“哈哈哈……来,满上满上!”
“不准动!”
“你用的哪只手碰我的女人?”
“哈哈哈哈!”蛮子张狂地大笑起来,“还真敢来?”
“站住!”
“报警?人家敢半夜闹出这么大动静,就证明不怕报警!”
一辆面包车当着他的面飞了起来,砸在店门口两三米远的处所。
“拯救啊!!”
“已经来了……”
他没说几句,内里却俄然传来了一阵巨响。
但每小我都只敢远远站着,不敢上前出头。
跟从蛮子一起来打砸的几个部下当即围上去,抄起手里的家伙对准陈禹。
“禹哥!救我——”周婉琳凄厉地尖叫起来,冒死挣扎着。
“陈禹救了周婉琳,杀了蛮子,还说要让您……让您和蛮子一起死!”
“没有我的号令,今早晨哪怕是一只苍蝇,都别特么给我放出去!”
“急报!急报!”
部下神采惨白,嘴唇都发着抖。
“把店面给我围住,四周的街道全数戒严!”
另一边,三重殿中,胡豺和老刀子还在推杯换盏。
“奉告他们,这三费究竟姓甚么!”
“今晚,我陈禹要为这江南三省清理流派。”
内里的人纷繁用手臂挡住双眼,仍然泪流不止。
当下也不管周婉琳了,只顾胡乱挥着刀今后退。
话音刚落,三重殿刹时被几百只车灯照亮,一时候如同白天。
“大事不好了!”
“身材真不错,前凸后翘的,你可够有艳福的啊!”
她披头披发,衣衫混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在地上。
陈禹厉喝。
为首的恰是陈禹。
蛮子不耐烦了,直接抬手给了周婉琳一个耳光。
坏动静纷至杳来,几分钟以内,老刀子几年的苦心运营就已经化作飞灰。
“滚出来。”
“你再过来,我我我就杀了你!”
“来来,咱哥俩干一个!”
几乎撞倒了酒桌。
几人打出暗号,怪叫着一齐拥上。
“还灭了我?估计这会儿,他已经被打得有出气没进气了!”
而后向着蛮子步步逼近,神情森冷。
血肉相撞的闷响。
一道看不见的凌厉锋芒闪过。
“再往前一步,我就把这小娘们的耳朵割下来!”
“别碰我!”周婉琳惨白的脸上尽是眼泪,仍冒死用双臂护在身前,不管如何也不想让蛮子到手。
“这娘们让我们带走玩玩,就当是给你个经验了!”
静了几秒,最后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别人呢?”
陈禹将满面泪痕的周婉琳从地上抱起来,护在身后。
“殿主,我们城东的场子被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