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尚未做出应对,杨广已镇静地冲口而出道:“对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只要白道州城内的处罗喉孔殷,难以看破我们的真假,必然弃城北撤,主动让出白道州,那样的话,我们不就大功胜利了吗?”
可现在杨广亲率救兵赶到不久,就完整窜改了李彻本来的摆设,不但将城北也派重兵围了起来,并且不断地向城北方向屯集多量粮草,莫非杨广此来的真正目标并不是简朴地攻占一座白道州,而是兵锋直指三百里以外的五原城,乃至有能够要攻占都斤山?
“齐安公,用不着另派出一支人马攻袭五原城,你只说,愿不肯服从本王的安排就是。”杨广像是已成竹在胸,略带玩皮地冲李彻眨了眨眼睛,笑着问道。
但是,事情的生长并没有完整遵循杨广假想的那样停止。
事关全局成败,李彻岂敢等闲视之,任由杨广一个黄口小儿率性胡来,他与王韶互换了一下眼神,沉声向杨广问道:“不知王爷要做何安排,可否先讲出来听听?”
“无妨依王爷方才所说,试上一试。”李彻一旦明白了杨广采取的核心战略,遂用咨询的语气同王韶筹议道。
“处罗喉一旦误觉得我军将大肆北上,做出弃城北撤的决定,多数会在突围前想方设法烧掉我屯集于城北的粮草,到时只需护得粮草不被烧毁,能不能将他活捉活捉,就全看处罗喉的命了,又有甚么大碍吗?”
“但是,王爷,我们所带的这支人马皆是步军不说,绝大多数军士都是刚脱下了布衣的百姓,要带领这么一支军队长途奔袭五原城,我担忧......”因这几天亲眼目睹了麾下这支军队的团体战力,李彻不无忧愁地提示杨广道。
当数天前李彻传命隋军于东西南三面围城,单留下北面没有派兵设围时,城内的处罗喉心照不宣地据此猜出了李彻的企图:是要逼本身主动弃城北撤。
“这条不难做到。可接下来该如何使处罗喉信赖,我军要对五原城建议强攻呢?”李彻听杨广接连做出的两条安排都很有些事理,不由猎奇地诘问道。
“起首呢,请先在中军大营撤下王仆射的灯号,竖起本王的灯号。”杨广伸出一根手指,向王、李二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