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如溪心中一凛,转转头含笑问焦二道,“焦二叔,这位高老板比来常常来找你喝酒吗?除了费钱请你喝酒,他还向你探听过甚么事情没有?”
安如溪听焦二如此一说,内心紧绷的那根弦方才放松下来,笑着劝焦二道:“王爷既狐疑这位高老板是高句丽王安插在长安的眼线,焦二叔无事还是少和他靠近得好,免得今后多事。此后要犯了酒瘾,固然来找我就是,贡献焦二叔喝上两碗酒,我还是出得起这份酒钱的。”
“嘿嘿,王爷现在不在府中,这偌大的一座晋王府里就只留下了鱼府掾伉俪二人和我这把老骨头,领着十几个小厮看家护院,没事喝上几口,误不了甚么大事的。”焦二打着哈哈,对付安如溪道,“再说了,这酒又花不着我本身的钱帛,不喝白不喝,你说呢,安女人?”
焦二此时已带了七八分酒意,听此一问,嘿嘿笑着,抬起一只手,朝东城的方向指了指,漫声答道:“提及来还是经王爷当年的引见,我才有幸与高老板结识。你们方才逛过新建的东市没有,现在高老板的买卖做大了,进东市头一排,就有他开设的柴炭行,再往尽里走,最前面整整多数排,都是他高氏皮货行的门面呢。”
东配房里,却只要鱼赞一人在等待她从府外返来,昂首见安如溪从房外走了过来,鱼赞赶紧起家迎出了房外,主意向她解释说:“女人明日就要奉娘娘的旨意入寺替皇孙乞福去了,我家那老婆子担忧女人吃不惯寺里的斋饭,这不,正遵循王爷教的体例,在后厨忙活着为女人筹办些茶叶蛋,要女人明日带到寺里挡饥呢。”
安如溪跟着鱼赞进入他伉俪二人的宿房落座,才听鱼赞抬高声音向她问道:“女人可知,前朝的皇后娘娘司马珞新近也到万善尼寺削发为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