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这么说呀四娘子!府中端方森严,老奴和婢子笑笑一向循分守己,循规蹈矩,毫不敢做这等品德沦丧之事,还望娘子明察,这等鸡鸣狗盗的罪名,实在承担不起!”桩妈妈躬着身子施了一礼,辩白道。
“娘子你要去找桩妈妈?”笑笑有些惊奇,见金子点头后便弥补道:“冯妈妈住在落霞院,府上有些头脸的管事娘子们,除了一些有家室的夜里不在府中住的以外,其他的都住在那边。”
金子展开眼睛,转头含笑看着笑笑。
桩妈妈垂着头,不晓得是否该说出原委,她们会信么?
笑笑将筷子递给金子,一边嗫诺道:“娘子先用吧,桩妈妈她出去了!”
落霞院中。
“那些布匹是三娘带着笑笑上阛阓买返来的,刚好是姨夫人带着礼品来拜访的那天。老奴记得那天娘子是等小厮们将姨夫人带来的礼品搬完后才下车的,以是,不存在四娘你说的顺手牵羊一事!”
“阿桩,要不你先说说!”冯妈妈看着站在最后一向没有开口的桩妈妈道。
微窘之际,一个清澈的嗓声响了起来。
氛围喧闹得诡异。
金妍珠走近桩妈妈,咬牙道:“你说那些东西是三娘买的,那么她的钱银从何而来?我只晓得父亲给了她十两银子罢了,而你们清风苑中的东西,代价可不止一百两......”
“是要问问你,你们清风苑中的绸缎饰品是从何而来的?前天我姨娘和叶府大伯佳耦带着两车的礼品前来拜访,不晓得在搬运过程中,是不是有人顺手牵羊了呢?”金四娘妍珠美眸紧紧的盯着桩妈妈,嘲笑着问道。
“冯妈妈,奴婢只是卖力清风苑三娘子的起居,并无插手府中的管事,不晓得冯妈妈要奴婢说些甚么?”桩妈妈含笑问道。
“行了行了,一个个的渐渐说!”一声轻喝之下,院中的鼓噪声顿时掩了下来。
金子较着感受笑笑仿佛在坦白着甚么,黛眉微蹙,将筷子往木桌上一搁,收回啪嗒的声音。
“娘子......”笑笑看了金子一眼,见娘子神采冷肃,沉吟半晌后应道:“今儿个一早,冯妈妈便把桩妈妈唤走了,说是有事情要问呢!”
她就当真不怕?
如何让一个一个说以后,便都鸦雀无声了?冯妈妈不由挑眉。
话音刚下,院中便是一阵七嘴八舌,闹哄哄的,听得冯妈妈脑仁疼。
真是笑话,让她说甚么?她只是纯真的卖力清风苑的碎务,从不插手府中的采取和分派,一大早的让人叫过来已经是云里雾里了,这会儿要让她说甚么?
一双虎魄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清清湛湛像是含着水光,为她增加了几分出众的气质。
“呵,你这贱奴意义是说本娘子决计诬告你们?”金妍珠黛眉怒竖,看着垂首恭敬的桩妈妈,复又嘲笑一声,道:“那你倒是给本娘子解释解释,你们穷得叮当响的清风苑哪来的银子买那些东西?难不成冯妈妈的那笔胡涂账,是在你们那边漏的岔子?”
“娘子,早膳已经备好了!”笑笑道。
这府中的人是不是都闲得慌?为甚么都喜好没事谋事?
额,不对吧,莫非此次本就是要针对清风苑的,她们只不过是来当烘托的?
没错,必然是如许......
“绝无此事呀,四娘子!”桩妈妈忙摆手,咚的一声跪在院中的青石地板上。
金子点头,起家往里屋走去,一边道:“早膳一会儿再吃吧,笑笑出去换衣!”
脑中仿佛有甚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甚么也抓不住......
“笑笑,到底产生了甚么事?”金子凝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