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面带笑容遮都遮不住,终究有人能了解本身了,苏清瑶越说越努力,还用力点了点头,苏清瑜倒是越听越是百思不得其解。
“姐姐?”
“不但如此,那些个鸡鸭鱼肉的我们也不能吃了,之前倒是感觉普通,现在想来,都是有灵性的,如何能做了盘中餐呢!”
苏清瑶放下点心,向苏清瑜点了点头,“爹爹说得对,从貂身上取下外相用作衣料实在是有些残暴,本来它们能够高兴地在林中长大,却因为人们的贪婪而失了生命,实在是不幸,我们今后都别用貂皮做的披风了。”
苏诚已经好几日不来正院了,她也好久没听爹爹讲外间的趣事,驰念得紧。
苏清瑶端坐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模样,兴趣勃勃看动手中的点心,爹爹也只要骗骗这傻mm了。
说到这个苏清瑶就气不打一处来,噼里啪啦把红袖擅闯安澜苑的事说了。
赵嬷嬷带着红袖回了姨娘们住的大院子,苏清瑶像模像样安抚了一番安澜苑的小丫环,也拉着苏清瑜,急仓促回到正院。苏清瑜一踏入正院便往主卧跑去,口中喊着娘亲,苏清瑶慢了一步,只来得及揪住她的小披风,毛茸茸的紫貂毛。
哇,不要啊,她想吃肉,不想每日茹素。
进了暖房,小丫环服侍着取下披风,苏清瑜跳到暖炕上,望向桌案旁的爹爹,咦了一声,“爹爹没有披风,不冷吗?”
苏清瑶照实奉告,“回爹爹的话,传闻是外祖家遣了人来。”
“敬爱。”
终是改成摸摸女儿小小的花苞头,看向大女儿,微敛愉悦的神态,尽力作严厉状,“你娘在何为?”
小女儿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苏诚双手背过,悄悄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腕,神采不天然道:“爹爹不冷。”
“我们去暖房坐坐。”
苏清瑜呆呆点头。
苏诚问苏清瑜:“瑜儿可知这貂皮从何而来?”满脸端庄好像教书先生。
赵氏身边的廖嬷嬷接过薄薄的几张纸,恭敬递给赵氏,赵氏漫不经心翻看,“裁缝铺……早两年便传闻已经入不敷出,这是拣了不要的给我,不幸谁呢。”
“是貂,秋时打猎皇上犒赏下来的便有貂。”
“恰是,瑜儿可感觉那貂儿灵巧敬爱?”
“娘亲一小我在内里?”
“转头让娘亲给爹爹做一件披风,要貂皮的,可和缓啦!”
一番手舞足蹈,苏清瑜向苏诚表示,“爹爹,我只吃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
“二嫂的人我天然是求之不得,只是这到底算是二嫂的人呢,还是算我的人呢,总感觉内心不结壮。”
“对啊!娘亲这些天都没有定时用饭。爹爹也好几天都没来了。”苏清瑜撅起嘴,非常不满。
嬷嬷连连否定,“姑奶奶见惯了金山银山,天然是不在乎这些小钱的,只是这是我们夫人的情意,运营的不好,也不至于入不敷出。也有好些的店面,多是与朱紫打交道,大师也都晓得是我们家夫人的,如果到时候易主,传出一些闲话,也是不好,倒不如选个不甚显眼的铺面。”
“这就是了。”苏诚欣喜地点点头,语重心长道:“貂是有灵性的植物,我们得珍惜着,与小乖普通,小小的一只,还没长大,就被人捉了去,分开父母,如果外相被做了披风,便活不久了,那很多不幸。”
都说大女儿边幅上随了他,这性子倒是不知像了谁,和别人都能在一处嬉闹,却老是一瞥见他便端着五房长女的架子,端方虽是端方得紧,倒是少了几分靠近。哎,想他风骚俶傥的晋国公府五老爷,倒是不受女儿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