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如许来到了金秋十月。
没有几人晓得如何高出这牌池沼地而不堕上天底,即便四周的住民,也视这片池沼地为修罗场,从不踏入。
“太子殿下除了更加顾虑柳女人外,统统都还安好,柳女人存候心。”许震晟答道。
柳双离看到如许的安排,苦笑无语,这帮匪贼还真是处心积虑的防着她啊。但现在在山头上,她要带着莲儿,还要下这高可入云的大山,又要通过那几可吞人的池沼地。她还能逃得脱?
“即然你们都是蓟州的军兵,”柳双古怪道,“为何沦落至此落草为寇?”
“啊,”柳双离又是一惊,她听得出来,许震晟这话虽含着笑意,倒是很明白了一个意义,“这一个多月来京里没甚么变动吧,思扬那边还好吧?”
“放心,我一起上山没让任何人发明。至于阿谁陈帆,技艺虽高,防备之心却太轻,已被我用迷香迷倒,不上一两个时候,醒不过来。”许震晟轻笑着解释道。
关于那半年,陈帆问得很细心,重心自也都在他的父切身上。关于他父亲那半年来的一点一滴,他都想晓得。常常总问得柳双离苦不堪言,但为了不想让这个因过分自责而痛苦不已的儿子难过,柳双离还是用力儿的搜肠刮肚的去回想,然后一点一点的说给陈帆听。
天气垂垂暗下,柳双离怔怔的站在山道上,看了眼匪贼头子,又望了下犹自抽泣的陈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