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缓缓地蹲下身,扶地而坐。随即渐渐地解开脚上的布条,将现下已然是沾满淤泥的布条扔掷在一旁。接着挪动着双脚往水面上探去,待得双脚触及水面之上,便以手撑着下水。
“哦?一下的时候不就充足做这番事吗?”姚锦墨眉头皱得更深,思忖间倒是吐出了这句几近让绿珠一个踉跄朝前跌下的话。
因为不习水性的原因,绿珠不敢离得太远,只能靠在岸边,蹬着此处水底的石块,背靠着岸。而水刚好没及她的香肩以下一点,极是恰合适合。
“啊?”绿珠现在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缺,涓滴想不出应对之语。不知所措间只能堪堪收回这一个字,随即见姚锦墨涓滴没有停下来的意义,绿珠一个激灵忙出声制止道,“喂,没有啊,你不准出去……听到没有……姚、锦、墨!”
现下听来姚锦墨的话,再加上他方才的一举一动,绿珠这算是明白了,本来之前那么轻易欺诈住他说是今后再还,倒是留着后招等着本身呢。而现在倒是他占有上风,钳制着本身,她天然是不能捅破这层窗纸的。他喜好玩这类把戏,找寻这类玩弄别人于掌心当中的感受,她倒是还得陪他玩,随即绿珠磕磕绊绊道:“我……我此人健忘……”(未完待续。)
绿珠扶额,细心打量着姚锦墨的面色,倒是涓滴看不出作假的陈迹,再加上让浑身湿透的他在暮秋当中吹着北风等候,她本就心胸惭愧,现在却也是不好厉声,只得沉声道:“谁说只是换衣物?”
想到这,绿珠不由恨得牙痒痒,却何如现下她寸缕不着,涓滴不敢做出多余的行动,唯有干瞪眼,随即厉声斥道:“你出不出去?”
而这番人畜有害的神采加上语气,同之前他戏弄她之时如出一辙。何况她都提示地这般较着了,就算是在笨拙之人恐怕也是该明白她话中所指了吧?现在他这般表示,的确……
身材一入温泉当中,一股暖流刹时便涌入她的身躯当中,随即顺着满身血液活动,很快就暖和了她之前已然是一片冰冷的身躯。稠密的红色热气缭绕在她的面前、四周,有些恍惚了视野。
见姚锦墨挑眉,面上皆是不信的神采,脚步也涓滴未有停下的步地,随即立即改口道:“待会就给你!”
而现在二人的间隔,透过浓浓的雾气绿珠的一举一动还是能够清楚瞥见的,白净细致的皮肤在面前闪现,姚锦墨见状,挑眉道:“身材还不错……本来阿珠是想借机同我洗鸳鸯浴啊,传闻有套行动极是清爽脱俗、美轮美奂,不若我们尝尝?”
而顺着背脊往下的长发则几近尽数淹没在温泉当中,绿珠双手握住顺着往下,一点点地搓弄洗濯着,方才还黏成一块块的头发很快便和婉。水珠顺着它往下,连声吧嗒在水面之上,收回的声响淹没在水流颠簸声中,但却模糊约约,听得极是别有一番神韵。
“谁叫你出去的?”绿珠气鼓鼓地圆瞪着双眼,伸脱手指着姚锦墨诘责道。
最后三个字她几近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的,但是毫无疑问,不过是水中捞月!
绿珠将胸中画卷取出安设在一旁,悄悄地褪去了外套,撤除火红的肚兜以后,将胸前裹得很紧的裹胸布所绑的胡蝶结解开,握着布头由前至后一点点绕解开。随即胸前的丰盈似落空束缚般,顺着挤出最后矗立,饱满圆润间竟是全然不似方才那般几欲一马平地,加上盈盈一握的腰身和顺着背脊而下的墨色长发,在这昏黄的雾气环绕下,加上偶有传来的啁啾声,竟有种仙女下凡的既视感。
绿珠以手舀水拍在肩膀之上,随即用手洗搓着,暖和的水流至香肩之上缓缓流下。点点和顺津润着已然是怠倦不堪的身躯。残留的水珠被绿珠搓洗悄悄磨平,顺着锁骨之上时,极是白净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