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下的时候不就充足做这番事吗?”姚锦墨眉头皱得更深,思忖间倒是吐出了这句几近让绿珠一个踉跄朝前跌下的话。
绿珠以手舀水拍在肩膀之上,随即用手洗搓着,暖和的水流至香肩之上缓缓流下。点点和顺津润着已然是怠倦不堪的身躯。残留的水珠被绿珠搓洗悄悄磨平,顺着锁骨之上时,极是白净细致。
绿珠将胸中画卷取出安设在一旁,悄悄地褪去了外套,撤除火红的肚兜以后,将胸前裹得很紧的裹胸布所绑的胡蝶结解开,握着布头由前至后一点点绕解开。随即胸前的丰盈似落空束缚般,顺着挤出最后矗立,饱满圆润间竟是全然不似方才那般几欲一马平地,加上盈盈一握的腰身和顺着背脊而下的墨色长发,在这昏黄的雾气环绕下,加上偶有传来的啁啾声,竟有种仙女下凡的既视感。
“你信不信我将你宰了?”绿珠的确炸毛了,怒极攻心之下也只能说出这番警告之语,但是很较着涓滴不起感化,目睹着他离她不过数步之远,里衣也全然褪尽,丢掷在一旁,只剩一条红色底裤,见状,绿珠顿时欲哭无泪,气急废弛之下也不顾甚么春光尽现了,伸脱手臂就指着他骂道,“五百两你别想要了!包含之前相欠的统统银两!”
但是在这一片雾气环绕下,离得几米开外,那里还见得涓滴逼真?见她慌乱间往下一沉,随即传来短促的水流震惊声,姚锦墨不由抽了抽嘴角道:“不是方才你害臊,叫我先行躲避一下改换衣物吗?现在我等了好久未曾听闻你叫我,倒是换好了,我不该出去?”
而顺着背脊往下的长发则几近尽数淹没在温泉当中,绿珠双手握住顺着往下,一点点地搓弄洗濯着,方才还黏成一块块的头发很快便和婉。水珠顺着它往下,连声吧嗒在水面之上,收回的声响淹没在水流颠簸声中,但却模糊约约,听得极是别有一番神韵。
“谁叫你出去的?”绿珠气鼓鼓地圆瞪着双眼,伸脱手指着姚锦墨诘责道。
现下听来姚锦墨的话,再加上他方才的一举一动,绿珠这算是明白了,本来之前那么轻易欺诈住他说是今后再还,倒是留着后招等着本身呢。而现在倒是他占有上风,钳制着本身,她天然是不能捅破这层窗纸的。他喜好玩这类把戏,找寻这类玩弄别人于掌心当中的感受,她倒是还得陪他玩,随即绿珠磕磕绊绊道:“我……我此人健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