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墨听到这番谨小慎微的话语,极是鄙夷不屑地转头撇了她一眼,随即转过甚,脚步却未停说道:“你以为他有才气杀人毁尸再加上灭迹?”
寻着声音望去,姚锦墨也是瞪目结舌,但毕竟是见过些世面的,不过半晌他便敛了敛神采,规复常态,摇起折扇极是悠然自如地说道:“不过火是景仰上任门主洛湛,也不肯多加打搅,便想着于夜深人静之时来看望一番故居,却不想还是对门主形成了叨扰,如此,倒是请封门主多加包涵。”
绿珠:“……”
而在如此短且先前没有预感的前提下能如此敏捷想到说辞并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绿珠不由咋舌,现下想来实在是愧之不如!
如此想来确是无甚好担忧顾虑的,绿珠跟在他身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就算约莫是不能的。”
语气与身态实在是与这话不搭,如此听来倒多了几分不屑讽刺之意,虽极是傲慢,倒是合适姚锦墨的一贯风格。
“方才见到这玉镯感受甚是熟谙,记起了些许事情,却被你一句话给打断,如何也再想不起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本就安抚本身分歧他计算,当作是被猪队友给坑了,现在他这般不识相也怪不得她朝他吼怒了。不过虽是极其愤激,但绿珠还是晓得掌控分寸的,处于这般地步天然只是低吼。
回身之际,封玄奕的面庞顿时规复阴鸷黑沉之色,只是悄悄地谛视着远去之人的身影,没有分外的行动,乃至于姚锦墨已然发挥轻功拜别也未曾转动一番,眼神只是盯着门板处,还是阴晴不定,如有所思。
“他仿佛思疑我们了,我们该如何办?”刚飞离院落,绿珠便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一脸满不在乎顾自走着的姚锦墨,微蹙眉头小声问道。
这话倒是模棱两可,极具歧义,想体味之物?说的可以是姚锦墨口中所说的景仰洛湛而想顺道一睹他所用过之物,所住之处,天然也可指贰心胸不轨因某种启事想晓得之事。
再加上姚锦墨乃姚国太子,姚皇最为心疼且将来皇位非他莫属之人,封玄奕就算对他恨之入骨,也不能不再三思虑几番。就算当真下定决计要除之而后快,也约莫还是要要等些光阴的。何况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想立即脱手,也一定能如他所愿,能在浩繁算计暗害中活到本日,没练就一身上乘的工夫恐怕是很难的,固然有隐卫暗中相保,但不免不会有忽视亦或是园地不便藏匿躲藏较远之时。
“额……”绿珠细心于心中思忖了几番这几日封玄奕于她眼中的所作所为和印象,确切不过占着个门主位置狐假虎威,欺软怕硬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