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淳风已经没了考虑的机遇,他是箭在弦上,现在已不得不发。
气势汹汹而来,天然不能如此便放过真武族。
跟着仆人翻开大门,两帮人终究正式照面。
楚花样亦是嘲笑连连:“楚云飞叛变真武,投奔你北宫小儿,此等逆贼大家得而诛之,岂能称得上鞠躬尽瘁?”
“真武天赋,闻名已久,本日一见,倒是不过尔尔啊。我当你是知廉耻,懂尊卑的人,却为何要将忠心耿耿的楚云飞扫地出门,这等小人行动,便是淳风一个外人看来,都是脸红啊!”一声嬉笑,北宫淳风开口道。
高傲的让北宫淳风汗颜,让这个闻名古麟已久的天赋甘拜下风。
“你……你!啊……”却听那人群中的北宫淳风一声惨叫,一口鲜血沾满了衣衿,竟是气的差点晕了畴昔。
楚花样这话倒是揭了北宫淳风的短,倒是此子乃是北宫雁回与贴身丫环所生,职位卑鄙,厥后日渐长大,倒是修炼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
按捺住脱手的打动,北宫淳风嘲笑两声,这才拱手道:“呵呵……来者但是楚花样?”
“开口!”楚花样一起走下门栏,直指着北宫淳风道:“无耻小儿,岂不知北宫举族都拿你当笑柄?自家事情都摒挡不好,还敢插手我真武族事!想那北宫雁回,傲骨铮铮,岂就认了你这么个野种?认贼做母,还与楚某说廉耻,一介庶子,好笑与本公子谈尊卑。呵呵……北宫淳风,如果百年以后,你魂归地府,有何颜面去见你那骸骨未寒的母亲!”
“哈哈……”楚花样闻言,仰天狂笑数声,才道:“楚云飞在我真武出任大长老之时,剥削丹药,中饱私囊,举族大家敢怒不敢言。到你北宫少主说来,倒是信口雌黄,倒置吵嘴。你北宫少主所为,楚某素有所知,你本庶出之子,母亲惨死大妇之手,想你一身天赋,倒是认贼做母,本日在我真武门前,说出如此粗鄙之言,我便是见怪不怪。呵呵……”
隔着门栏,两人一上一下,遥遥对望,一个绫罗绸缎,一个白衣若雪,一个狂傲如狼,一个高慢如鹤……
“楚云飞为你楚家鞠躬尽瘁,莫说是赶削发族,便是当得你真武族长,也是天然之理。此事众所周知,又岂能是你一句家事便能廓清的?”北宫淳风玉扇一合,遥遥指着楚花样道。他这般说着,身边的楚云飞也是连连点头。
“楚某摒挡自家琐事,本就是光亮正大,何谓小人行动?”楚花样嘲笑一声,不答反问道。
北宫淳风说着,倒是大笑不已,他但是堂堂的洞天大修士,何必跟着楚花样费工夫,只要一群人纷繁脱手,怕是用不了他北宫淳风脱手,楚花样就会举手投降。
这还是阿谁式微的真武族吗?莫非是穿白袍的这家伙脑筋坏掉了?
北宫淳风第一眼就瞥见了走在前面的楚花样。
楚花样到底是一个老狐狸,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楚花样倒是专门挑北宫淳风的伤疤,当众给他扯开不说,还要在那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倒酒,炮制一番。
楚云飞一声作罢,又是躬身对身后的北宫淳流行了个礼,这才点头哈腰的退了归去,活脱脱就是一副狗腿子模样。
北宫淳风身后,站着一个点头哈腰的青袍老者,恰是被楚花样赶出楚家的大长老楚云飞!
一众楚族长老倒是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普通,围着楚花样的小院团团转。
却说那人群当中,北宫淳风过了半晌,这才缓过劲来,一手被北宫家的老者扶着,北宫淳风这才站直了身子:“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人,口舌之争,我北宫淳风斗不过你,但本日之事,倒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