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跑到我真武族门前清理流派来了。”楚花样开口赞了一声:“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们的胆量了……”
但见楚花样少年意气,一身袍服,灿白如雪,一尘不染。乌黑的衣袍之上,倒是飘散着墨普通乌黑的头发,轻风中洋洋洒洒,难掩的风骚俊气。特别是白袍的烘托下,楚花样文雅如画,一股比他身上白袍更加清澈的,则是楚花样挂在嘴角的笑容。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莫说楚族一群人,就是那一众古族天赋,也是看着楚花样一脸的胆怯,纷繁杜口不言,恐怕楚花样把他们的丑事给抖出来。岂不是落得和北宫淳风一个了局,贻笑风雅啊!
北宫淳风第一眼就瞥见了走在前面的楚花样。
却说这日,朝阳初升之际,真武族的门前,早早的迎来的一群不速之客。
隔着门栏,两人一上一下,遥遥对望,一个绫罗绸缎,一个白衣若雪,一个狂傲如狼,一个高慢如鹤……
“开口!”楚花样一起走下门栏,直指着北宫淳风道:“无耻小儿,岂不知北宫举族都拿你当笑柄?自家事情都摒挡不好,还敢插手我真武族事!想那北宫雁回,傲骨铮铮,岂就认了你这么个野种?认贼做母,还与楚某说廉耻,一介庶子,好笑与本公子谈尊卑。呵呵……北宫淳风,如果百年以后,你魂归地府,有何颜面去见你那骸骨未寒的母亲!”
却说那人群当中,北宫淳风过了半晌,这才缓过劲来,一手被北宫家的老者扶着,北宫淳风这才站直了身子:“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人,口舌之争,我北宫淳风斗不过你,但本日之事,倒是由不得你!”
这话听得楚家世人嘲笑不已,楚云飞当族长,堂堂真武难道沦完工北宫家的狗,那跟灭了真武族有何别离?
单是这一眼,就让北宫淳风心生妒忌,楚花样太孤傲了,他没有半天傲气,却浑身都是傲骨!
楚花样到底是一个老狐狸,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楚花样倒是专门挑北宫淳风的伤疤,当众给他扯开不说,还要在那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倒酒,炮制一番。
“好!我们如果不退呢?”一声嘲笑,北宫淳风缓缓抽出了藏在玉带中的软剑,用舌头舔了一下剑刃,他咬着牙关,狠狠的道:“楚花样,一会本少首要亲身尝一尝,你的血是不是像你的嘴一样臭!”
按捺住脱手的打动,北宫淳风嘲笑两声,这才拱手道:“呵呵……来者但是楚花样?”
楚云飞一声作罢,又是躬身对身后的北宫淳流行了个礼,这才点头哈腰的退了归去,活脱脱就是一副狗腿子模样。
这还是阿谁式微的真武族吗?莫非是穿白袍的这家伙脑筋坏掉了?
楚花样一脸淡笑,沉默以对:“恰是。”
气势汹汹而来,天然不能如此便放过真武族。
“楚某摒挡自家琐事,本就是光亮正大,何谓小人行动?”楚花样嘲笑一声,不答反问道。
一群人中带头的,乃是一个高挑秀雅的男人,若非是立在脸上的鹰钩鼻,此人道真当得上一副好边幅。但见他一身冰蓝色的上好丝绸,衣衿间绣着竹叶斑纹的乌黑滚边。头上簪着羊脂玉,腰间系着云纹带,手中摇着象牙折扇,不是北宫淳风又是何人?
嘲笑连连之下,北宫淳风仿佛已经看到了了楚花样跪在了他的脚下,对着他放声告饶,哀嚎不止!
一群老者跟在楚花样前面,面沉如水的出了楚家大院。
楚花样身在小院当中,非常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整整三日,除了楚花样一人以外,全部真武楚族都是活在水深炽热当中,像是面对绝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