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楚花样一起走下门栏,直指着北宫淳风道:“无耻小儿,岂不知北宫举族都拿你当笑柄?自家事情都摒挡不好,还敢插手我真武族事!想那北宫雁回,傲骨铮铮,岂就认了你这么个野种?认贼做母,还与楚某说廉耻,一介庶子,好笑与本公子谈尊卑。呵呵……北宫淳风,如果百年以后,你魂归地府,有何颜面去见你那骸骨未寒的母亲!”
北宫淳风身后,站着一个点头哈腰的青袍老者,恰是被楚花样赶出楚家的大长老楚云飞!
北宫淳风心如电转,他实在想不清楚真武族凭甚么还能负隅顽抗,莫非真是一门忠烈,求死不成?
气势汹汹而来,天然不能如此便放过真武族。
“真武天赋,闻名已久,本日一见,倒是不过尔尔啊。我当你是知廉耻,懂尊卑的人,却为何要将忠心耿耿的楚云飞扫地出门,这等小人行动,便是淳风一个外人看来,都是脸红啊!”一声嬉笑,北宫淳风开口道。
单是这一眼,就让北宫淳风心生妒忌,楚花样太孤傲了,他没有半天傲气,却浑身都是傲骨!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楚花样亦是嘲笑连连:“楚云飞叛变真武,投奔你北宫小儿,此等逆贼大家得而诛之,岂能称得上鞠躬尽瘁?”
见楚花样大摇大摆的出来,世人这才找到了主心骨。
“自云候逝去一来,你真武一蹶不振,族内纷争不休,已是累卵之危,倒悬之急。楚云飞以一己之力,匡扶真武,可谓是民气所向,德高望重。此非以伎俩度之,实乃众望所归,天数使然。好笑你等荧惑之光,却妄比彼苍皓月。专断专行,莫非觉得这朗朗乾坤,没了公理之士?以我之鄙意,尔等还是速速认楚云飞为族长,如此适应天和,民气所向,岂不美哉?”北宫淳风这一席话,说的是冠冕堂皇,楚家一众老者明知他是强词夺理,倒是一时无言以对。
这话听得楚家世人嘲笑不已,楚云飞当族长,堂堂真武难道沦完工北宫家的狗,那跟灭了真武族有何别离?
隔着门栏,两人一上一下,遥遥对望,一个绫罗绸缎,一个白衣若雪,一个狂傲如狼,一个高慢如鹤……
“北宫家的小儿,话别说的太满了,谨慎风大了闪了舌头。本日这事,本就是尔等强词夺理,我劝你们还是乖乖退去的好!”楚花样亦是争锋相对,底子没有像北宫淳风预感普通的跪地告饶,乃至是一句软话都没说!
莫说楚族一群人,就是那一众古族天赋,也是看着楚花样一脸的胆怯,纷繁杜口不言,恐怕楚花样把他们的丑事给抖出来。岂不是落得和北宫淳风一个了局,贻笑风雅啊!
高傲的让北宫淳风汗颜,让这个闻名古麟已久的天赋甘拜下风。
北宫淳传闻言,手中的白玉折扇倒是直直的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一手指着楚花样,直气的浑身颤抖:“你……楚花样,你敢……”
却说那人群当中,北宫淳风过了半晌,这才缓过劲来,一手被北宫家的老者扶着,北宫淳风这才站直了身子:“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人,口舌之争,我北宫淳风斗不过你,但本日之事,倒是由不得你!”
按捺住脱手的打动,北宫淳风嘲笑两声,这才拱手道:“呵呵……来者但是楚花样?”
楚云飞一声作罢,又是躬身对身后的北宫淳流行了个礼,这才点头哈腰的退了归去,活脱脱就是一副狗腿子模样。
跟着仆人翻开大门,两帮人终究正式照面。
楚花样这话倒是揭了北宫淳风的短,倒是此子乃是北宫雁回与贴身丫环所生,职位卑鄙,厥后日渐长大,倒是修炼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