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说甚么呀,主子甚么都不晓得啊,您可莫听那起子小人调拨。”瑾老姨娘揉着衣角说道。
瑾老姨娘瞥了一眼如此沉不住气的儿子,微微阖上了眼。
徐兆宽瞧着女儿与琼姨娘肖似的脸庞,心中不忍,对杨氏说道:“或许此中别有内幕。”
“休很多言!”杨氏怒斥道:“你去顾问吴氏,如何恰好就那么巧,十有八九都是在人家熬药的时候,女人家的自当晓得避嫌,你瞧瞧你三姐姐,当时照顾吴氏的胎时,一饮一食,一张药方都要送到何妈妈那边存档备查,另有前阵子,你几次与瑾老姨娘暗里见面,你说你是偶然,谁又能信!”
是四弟四弟妹及瑾老姨娘结合了静婉,又打通了玛瑙,一同谗谄五弟妹的胎,并企图把这个罪名扣在三丫头头上,幸亏老太太贤明,事前调查清楚本相,才没叫她们的奸计得逞!”
杨氏看了一眼徐兆宽,后者已经有些变了神采,她并不作声,给雅兰一个眼色,雅兰上前两步,从怀里取出一只小承担,当众翻开来,内里都是些鎏金发钗,玻璃种翡翠镯子、胭脂水粉等物件,并说道:“这是从玛瑙姐姐的屋里搜出来的。”
杨氏便对下人道:“打发个安妥人跟着。”
“爹爹!”静婉上前要求徐兆宽,“女儿甚么都不晓得啊,女儿不知,是她们胡作非为,与女儿无关……女儿,女儿只是纯真想替老太太分忧,才去顾问五婶婶的。”
瑾老姨娘也想到这些,以她对徐家三房的体味,多数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他们要的是名声,约莫是把她送到庄子上或寺庙里修行,归正她在家中也是修行,二者又能差到那里去,为了儿子孙子,她决定拼一把。
徐兆佳讪讪然,说道:“我想去如厕。”
徐兆佳便道:“我又不想去了,待会子再说就是,”说着回到坐位上。
这是要监督起来么?徐四太太心中惊骇,藏在广大袖口里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徐兆佳哑口无言,杨氏又细细说道:“现在玛瑙伏罪,又有从她屋内搜出来这些东西,张总管已查明是四房的物件,人证物证俱在,此事已经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