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阐发着前后,又觉有些不对,若四婶当真故意聘娶姚铃儿为媳,那也不当带她去平郡王府插手寿礼,就算姚氏想要为将来的儿妇先容交友都城贵眷,也不该在尚未媒聘嫁娶的时候,瞧着倒像是将姚铃儿先容给朱紫们,替姚铃儿谋个郎君似的,姚氏有那般美意?还是……姚氏故意操纵侄女攀附上谁?
她头痛了一会子,才又想到,现在还在软性“禁足”期间,别说做买卖,就是出侯府大门怕也是不能够。
别的,这位平郡王的王妃也是大有来头,乃是建国功臣之女,现在征虏大将军英国公楚啟之长姐,现在眼瞧着英国公已攻入邦城,擒获蛮王,立下大功振旅还师,都城中天然有很多见风使舵、上赶着凑趣的,偏那位英国公嫡妻早亡,只要平郡王妃这么一个亲姐姐,故而想要结好英公府的,平郡王妃的寿诞自也不能错过。
静和想到上一世与姚铃儿同病相怜的情分,少不得又要操些心机,打发锦心去询扣问问平郡王府办宴席,插手的来宾都有谁?
故而那人查了一竟日,确是满头毛线,仿佛全部北都城的权贵之家,都成心向去给平郡王妃拜寿。
静和如本年纪尚小,何况上头另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如何也不会先轮到她议亲。
只盼着大姐姐的事儿从速成才对,想到此处,静和不由灵机一动,老夫人如此正视此次平郡王府的宴请,事前做了如许多的铺垫,现在又与驻守大同的徐三老爷频繁传信,莫非……大姐姐的婚事也有这场寿宴有关?
“这是为何?”静和惊奇道。
“主子让族里一名跟在老爷身边的叔叔去查了,”锦心一密查到动静,便返来细细向静和禀报一番。
娘亲嫁奁里独一一个庄子,祖父过世前倒是在父亲名下记了几个铺子,只因父亲智商出缺,一贯由公中的大管事张三白打理着,冒然插手只会让这些老狐狸给本身使绊子,一时之间远水不解近渴,还是本身找个谋生安妥,可如果要开铺子,又该从何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