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闻言,深思半晌,饮了一口茶,方道:“这些女子空有仙颜,却失德无行,这也罢了,更让人感到哀思的是,这几个君王竟也是昏庸无能,不听忠臣劝谏,乃至殛毙忠臣,更甚者为妖女利诱,拔除贤能王后,改立妖女为后,如此行动,必定形成亡国之祸。”
昭云听了这话,内心不觉对皇后产生敬慕之情,又轻声问道:“想来皇上对皇后定是情深意重呢。”
昭云听了这话,犹是不解其意,柳昭仪看了二人一眼,道:“都是姐妹,有甚么好害臊的。”顿了一顿,又向昭云道:“mm还年青,又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不免不懂。平妃出身不高,对诗书也不甚精通,以是也对礼义廉耻看的淡一些。我听得说,平妃常常侍寝时,竟是也不羞怯,床笫之事上形同****普通。mm也应晓得,皇上再圣明,到底也是个男人,如果妃嫔个个都端庄知礼,反而少了很多兴趣,故而平妃虽言语凌厉些,但因很会奉侍皇上,皇上也不甚在乎,是以偏宠平妃多一些。”
柳昭仪笑道:“既这么着,我也不强求mm了,mm偶然下棋,便是我赢了也非真本领。”顿了一顿,继而道:“不若我们猜谜话群芳如何?”
昭云和柳昭仪相对而视,继而会心一笑,柳昭仪轻笑道:“林下何必远借问,出众风骚旧驰名。写出如此张扬,如此意气风发的诗句,只怕不通诗书之人,难以设想作诗者竟是唐太宗的长孙皇后。”
祥婕妤听了这话,竟是羞红了脸,只道:“只怨我们太知礼节了,回礼法束缚的太短长。”
祥婕妤道:“比起这些节女,那些祸国殃民的所谓红颜竟是妖女了。妺喜媚乱夏朝,导致夏朝国君整日沉迷酒色,百姓生灵涂炭也不闻不问,终致亡国。妲己喜好听犯人接受炮烙之刑时收回的惨叫声,商纣王竟滥用重刑,乃至商朝覆亡。更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导致周朝八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这等祸国罪女,真是枉生为人。”
二人进了殿,昭云固然表情沉闷,少不得也要强颜欢笑道:“两位姐姐来了,快请坐。”一面又让白芷快快奉上茶来。
柳昭仪笑道:“mm说来听听,不过我们都是精通诗书之人,想来是难不住的。”
祥婕妤淡淡笑道:“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
祥婕妤笑道:“我们姐妹暗里说这话呢,平心而论,若说恩宠,或许平妃受皇上恩宠多些,但如果说至爱,恐怕皇上心中只要皇后一人罢了。”
昭云笑道:“那里有甚么苦衷,是mm棋技不佳,不如姐姐罢了。”
昭云哀哀叹道:“绿珠可算得上是一个刚节女子了,固然她的身材在别人看来,只值珍珠三斛,但是她为了给石嵩守节,竟是挑选了坠楼他杀,此等节女,可谓绝响。”
昭云疑问道:“柳姐姐此话如何说?”
柳昭仪笑道:“提及长孙皇后,我倒感觉我们的皇后娘娘亦有长孙皇后之遗风。”
柳昭仪持续道:“mm入宫不久,加上皇后又免了每日晨昏定省的虚礼,天然对皇后的品性不甚体味。皇后是王太尉之女,本名端和,人如其名,行事也非常端庄暖和,最是贤能不过。皇后常以长孙皇后标榜本身,在宫中倡行俭仆,并裁度了一批年长的宫女,让她们各返其家,早结婚姻。常常宫中妃嫔有言行恰当之处,也老是尽量宽大教诲,并常劝皇上重用忠臣,多听谏言,减轻赋税,泽惠百姓。后宫众妃嫔无不对皇后礼敬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