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寒笑道:“这是功德啊,既然母后提及,那朕过两日,便给冰宁赐婚。”(未完待续。)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另有一件事,冰宁那丫头一贯心直口快,一早跑来跟我说,玉宁都赐婚了,她也想要嫁人了,哀家问那人是谁,冰宁说是凌御史之子。哀家想着,既然是冰宁亲身遴选的人,何况传闻凌御史之子品德边幅俱是极好的,哀家便承诺了下来,说是与皇上商讨以后再做决定,不知皇上对此有何观点?”
太后叹了口气,才说:“先帝即位时,全都仰仗程太尉的父亲程太师倾力推许才气继位,你即位时,程太尉亦是着力很多,并且程太尉忠心耿耿,恰是国之栋梁,只可惜他膝下子嗣薄弱,只要一儿一女。哀家想着,如许的有功之臣,总不能薄待了才是。”
昭云缓声道:“贫尼多谢皇上挂怀,太后娘娘她,她的身子骨还好么?”
慕容羽寒扔下这句话,就冷着脸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皇上,现在你即位也有些日子里,皇家最要紧的便是连绵子嗣,多多开枝散叶。哀家想过了,你既说秀女大选劳民伤财,不肯发兵动众。哀家这两日请了一些命妇进宫,好生扣问了一番,传闻十数位王公大臣家中皆有适龄女子,合法出嫁,哀家便想着,召她们进宫,你过过目,如果有中意的,便可留下。”
昭云乍然听了这话,唬了一跳。忙道:“皇上胡涂了,贫尼志愿出宫,祷告国运昌隆,那里来的刻苦,再者,入了寺,我便是尘凡以外的人了,皇上应当称呼我的法号,静德。”
兰嫔和芳嫔对视一眼,都是满脸的委曲,兰嫔哭道:“皇上如何如许说嫔妾,嫔妾心心念念只要皇上啊,并且一贯恭敬守礼,那里来的害民气机?”
昭云哦了一声,方道:“那就好,看皇上容色倦怠,想来是日夜繁忙,过分劳心吃力的原因,皇上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总要善自保养才是。”
慕容羽寒皱了皱眉,方道:“甚么,有这等事,你奉告我,她们是不是给你尴尬了?”
怡芳苑。
慕容羽寒叹了口气,方道:“自从父皇没了,太后仿佛也没了甚么精力,固然没甚么病,但是人倒是懒懒的,特别是到了夏季里,整日里也懒怠出门,闲着无事便和几位太妃闲话家常,如有了兴趣,便打上几次叶子牌,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