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冲她吼怒道:“连你这个贱婢都敢欺负我吗?竟然敢端冷水给我洗脸!”
家吉四兄弟几日没沾荤腥,一见有鸡汤,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几双筷子齐刷刷直奔鸡汤而去。
凝烟听她话里藏话,警戒道:“母亲甚么意义?”
凝烟在镜子里把她的神采看得一清二楚,柔声道:“刚才……踢痛了你没有?”
凝烟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道:“这就好,才踢完你我就悔怨不已,谅解我当时又怒又悲伤,实在太打动了。”说罢,看着菱花镜里的香草。
到了将近吃晚餐的时候,凝烟重新打扮,看着空空如也的金饰盒,神采又暗沉起来。
凝烟腾的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一脸恶相道:“这全部屋子都归你把守,你敢说不晓得?”
凝烟勉强止了哭,将手伸进铜盆里,指尖才一碰到水,勃然大怒,一脚踹在香草的腹部,将她踹倒在地,铜盆倒扣在她身上,衣服全都湿了,她惊骇地看着脸孔狰狞的凝烟。
香草被打蒙了,一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不敢信赖的瞪着凝烟。
打扮伏贴,凝烟来到了正屋宴息处,瞥见父母和几个哥哥已经围着胡桌坐下。
凝烟犹不解恨,在后踮着脚伸着脖子对着她的背影骂骂咧咧:“贱婢!你另有脸哭!”
她挨着程氏坐下。
四兄弟一听,全都悻悻然。(未完待续。)
只得本身爬起,将地上的水清算洁净,又亲身去厨房烧了热水,重新端了洗脸水出去。
香草有些惧意答道:“奴婢不知。”
程氏摇点头道:“临时还没有,”她见凝烟绝望地垂下头去,安抚道:“过几日,你只是和青砚订婚,一年以后你才及笄,我就不信一年以内我跟你父亲还想不出个别例来!”
又转头对香草道:“还不快出去!”
程氏切齿道:“我跟你父亲也不肯意!阿谁老不死的想把你往火坑里推,我们毫不会如了她的意!”
程氏唉声感喟道:“你且收敛一点子吧,别惹得大家恨你!”
她眼睛往打扮台上一扫,金饰盒竟然不见了,顿时动了怒,大喊道:“香草!”
凝烟无法点点头。
香草笑笑没说话,凝烟眼里闪过一丝恼意。
迟疑了好一会子,走出房门打了一盆水来,走到凝烟跟前,谨慎翼翼道:“蜜斯,洗把脸吧。”
程氏没法,只得好言相劝了一回,满腹苦衷的分开。
程氏神采慌乱,道:“此中启事也难尽述,东西没了就没了,待你父亲做了官,我们立即为你添置。”
香草见她问,强笑道:“蜜斯能有多大的力量,踢得痛奴婢?不碍事的。”
香草方才一手捂住嘴哭着跑了出去。
走到门外穿廊,瞥见香草和拾叶拾花她们在窃窃说着甚么,没好气的提大声音道:“香草,你不好生奉侍蜜斯,在这里嚼甚么舌根,难怪你家蜜斯看你不扎眼!”
程氏用筷子把吉利快意的筷子打飞,道:“这是特地做给你们mm吃的,谁都休想喝一口!”
但最后,她毕竟一个字也没说,蜜斯是从不听人解释的,越解释她就越愤怒。
程氏叹口气,走到床边坐下,抚着凝烟的背柔声道:“你刚才的话实在是伤你父亲的心,你可知你父亲为了你今后能嫁个好人家到处求人给他弄个一官半职好将我扶正,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蜜斯了,到时再给你说门好婚事――只可惜,你犯的错使你父亲的心血都付之东流,贰心已经够痛了,你还要伤他!”
凝烟一听,从程氏怀里坐起,欣喜地问:“娘亲和父亲想到了好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