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用筷子把吉利快意的筷子打飞,道:“这是特地做给你们mm吃的,谁都休想喝一口!”
家吉四兄弟几日没沾荤腥,一见有鸡汤,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几双筷子齐刷刷直奔鸡汤而去。
凝烟胸口起伏不平,寒着脸冷声问道:“我的金饰盒呢?”
打扮伏贴,凝烟来到了正屋宴息处,瞥见父母和几个哥哥已经围着胡桌坐下。
香草忙跑了出去,问道:“蜜斯,叫奴婢有何事!”
况现在是夏季,用冷水洗脸也无防,蜜斯实在太能作了……
程氏忙从床上跳下,拉住凝烟道:“实在不关香草的事。”
香草张了张嘴,想解释,今非昔比,为了节流用度,家里的主子们能卖的都卖了,只留下她和拾花拾叶。
香草见她问,强笑道:“蜜斯能有多大的力量,踢得痛奴婢?不碍事的。”
凝烟挖苦道:“等父亲为官?谁知是哪一朝代的事!我那些头面金饰满是赤金的,就是靠了这些饰品也能保我一世衣食无忧,现在这些全没了,我这平生该如何度过?”她越说越难过,滚下泪来。
程氏见了她,格外亲热,拍拍本身身边的席子,道:“乖女儿,坐娘身边来。”
凝烟勉强止了哭,将手伸进铜盆里,指尖才一碰到水,勃然大怒,一脚踹在香草的腹部,将她踹倒在地,铜盆倒扣在她身上,衣服全都湿了,她惊骇地看着脸孔狰狞的凝烟。
程氏没法,只得好言相劝了一回,满腹苦衷的分开。
凝烟在镜子里把她的神采看得一清二楚,柔声道:“刚才……踢痛了你没有?”
程氏切齿道:“我跟你父亲也不肯意!阿谁老不死的想把你往火坑里推,我们毫不会如了她的意!”
凝烟冲她吼怒道:“连你这个贱婢都敢欺负我吗?竟然敢端冷水给我洗脸!”
程氏摇点头道:“临时还没有,”她见凝烟绝望地垂下头去,安抚道:“过几日,你只是和青砚订婚,一年以后你才及笄,我就不信一年以内我跟你父亲还想不出个别例来!”
拾叶、拾花端着饭菜出去。
但最后,她毕竟一个字也没说,蜜斯是从不听人解释的,越解释她就越愤怒。
程氏神采慌乱,道:“此中启事也难尽述,东西没了就没了,待你父亲做了官,我们立即为你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