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又不好发作。
平国公生生碰了个软钉子，碰得一鼻子灰。
贺凇一听就晓得兄长表情不佳，起家后，摸索着问道：“大哥如何了？是不是碰到甚么烦苦衷了？”
……
得！
“看诊之事不急。”平国公本日的态度亲热驯良得令人头皮发麻：“我还没用早膳。程军医来得巧，不如一同用早膳吧！”
平国公嗯了一声，又“随口”问道：“你女儿既已及笄，可曾定下婚事？”
贺凇听得哭笑不得，张口为侄儿讨情：“少年人热血打动，一时心动，一时意气，说不定没几日就抛在脑后了。”
程望震惊不已地看着平国公。
贺凇和兄长贺凛一样，身材高大，有着武将特有的彪悍勇武之气。平国公面貌肖似太夫人，贺凇更像已逝的老平国公。
平国公：“……”
不过，平国公很体味太夫人的脾气脾气。她既是为贺祈撑腰出头，这门婚事他乐不乐意，都得点头。
殊不知，劈面的平国公内心也庞大得很。
程望满腹苦衷，渐渐地喝了一碗热粥，吃了一个馒头。
平国公不耐地说道：“自家兄弟，别这么多礼了。”
平国公饭量倒是不小，连喝了三碗粥四个馒头，将菜肴一扫而空。不愧是军中主将，单只饭量，也赛过一众武将！
……
甚么也别提了！
提亲甚么的，临时不急，先探一探程望的口风再说。
他一大早就接到了亲娘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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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国公平生第一次做这等事，本就有些别扭。被程望不敢置信地一看，很有些难堪，又咳嗽一声：“我就是随口问问，绝无他意。”
就听程望又恭敬地持续说道：“小女自少学医，现在在惠民药堂里义诊。蒲月太病院的测验，我兄长已为她报了名。”
我信你才有鬼！
自小被亲娘“管束”到大的平国公，看到亲娘这封霸气威武的来信，头痛不已。
贺凇以下官之礼拜见。
程望连连推让：“国公爷有事固然叮咛，下官必然经心极力。下官官职寒微，岂能和国公爷同坐一席用膳？”
程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念电转，恭敬答道：“小女尚未订婚。”
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