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也不勉强程锦容,点头拥戴:“如此也好。孩子到底还是和亲娘最亲。蜜斯在这儿,两位小少爷也少些闹腾。”
程锦容越看越是爱好,笑着说道:“我代阿圆阿满谢过殿下。”
“府中本日这么多来宾,蜜斯是不是要去应酬酬酢几句?”紫苏笑道:“两位小少爷都睡了,奴婢和甘草在这儿守着便是。”
苏木领着贺家一百亲兵,护送裴家人去岭南。转眼间,离京也有两个月了。
程锦容昂首问紫苏:“这几日,你有没有收到苏木的来信?”
两个孩子并排躺在床榻上,程锦容俯身低头,在两个孩子的额头上各亲了一口。
紫苏也有些自责:“早知如此,奴婢就是拼着被叱责几句,也得拦着她们。”
紫苏立即到:“奴婢这就去。”
到了下午,来宾一一散去。
六皇子咧嘴一笑,有些不舍地看了程锦容一眼:“我也该归去了。”
这一双玉佩,皆莹润透亮,是人间罕见的羊脂美玉制成。一块玉佩上刻着“圆”字,另一块玉佩上刻着“满”字。
紫苏使了个眼色,世人很快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紫苏和甘草。
阿圆阿满睡了一觉,喝足了奶水,此时挥动着一双白胖的小脚丫,手中各自攥着一块半圆形的玉佩。
程锦容自从嫁给贺祈以后,每日进宫当差。贺家属人亲眷,她看着面善,真正熟谙的一个都没有。这等酬酢应酬的事,她也实在没甚么兴趣。
程锦容恨不得立即飞到孩子身边,一起快步进了屋子。
程锦容在女眷席上露了个面,很快便回了屋子。
“你放心,我一点都没醉。不信,我走几步给你看看。”
然后,六皇子从袖中的暗袋里取出两块玉佩,塞入程锦容手中:“本日带来的犒赏,是父皇和母后赏的。这一双玉佩,是我这个娘舅送给孩子的。阿圆阿满一人一块。”
程锦容轻笑低语:“你回宫后,替我带几句话给娘娘。就说我在贺家统统都好,不足暇陪着阿圆阿满,我内心也非常欢乐。让娘娘不必为我忧心。”
程锦容先抱过哭声清脆的阿圆,看着怀中挣得通红的小脸,程锦容心疼不得了。不断地轻拍阿圆的后背,口中柔声哄着:“阿圆乖,娘在这儿。阿圆别怕,乖乖别哭。”
四冷四热,一大碗米饭,另有一碗热腾腾的羹汤。
美酒好菜,流水般呈上桌席。前来道贺的来宾们举杯道贺,欢声笑语不断于耳。
听到脚步声,程锦容转过甚来。然后被劈面而来的酒气熏得蹙起眉头:“你喝了多少酒?”
程锦容确切饿了,连着吃了两碗才搁了筷子。残剩的饭菜,便由紫苏和甘草分着吃了。
奶娘们正抱着两个孩子不时转来转去,加上紫苏和甘草另有另几个丫环。可这么多人,谁也哄不住孩子。
程锦容坐在床榻边,目光和顺地凝睇着一双孩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贺祈豪气干云地挥挥手:“还不是江六他们几个,恭喜我做了一双儿子的爹,闹腾着让我喝酒。我岂会怕他们,干脆将他们都灌趴下了。”
主仆三人凑在一起,还像昔日一样密切。
……
人太多太热烈了,阿圆阿满被世人抱过来抱畴昔,不知是被谁轰动了,一向嚎啕哭个不断。奶娘们如何哄也哄不好,只得悄悄打发人送口信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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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璋自小锦衣玉食,从未吃过苦头。现在要背负起裴氏族人求生的重担,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紫苏和甘草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扯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