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还是太幼年太天真了。这般“撑腰”之举,只会令气度狭小的二皇子愤怒不快,乃至记恨于心。
第二日下午,贺祈等人回了皇庄。
不过,舅兄登门,他便是贵为皇子,也不能怠慢不见。只得硬着头皮去了二皇子妃的院子。
待江尧走后,二皇子脸上的笑容刹时消逝,狠狠地盯着她:“你和江尧说甚么了?”
二皇子妃浅笑着说道:“母后和六皇弟,也定然在父皇面前为殿下说话着力。殿下可得领了这份美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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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脸皮再老再厚,也感觉耳后火辣辣的:“六弟说的是。今后我必然好好待江氏。”
话是这么说,却已迈步前行。
贺祈看着程锦容的如花笑容,内心打着两人独处的动机,表情非常美好。却没推测,一排闼就见四张熟谙的面孔。
贺祈:“……”
这和人前人后没干系啊!
二皇子表情大好,听闻舅兄江尧来了,可贵有一丝心虚。
江尧内心重重冷哼一声,差一点就忍不开口出恶言。
最要紧的,是母子兄弟同心。这般猜忌,只会将靠近的人越推越远啊!
等江尧走后,还不知二皇子如何愤怒不快。
二皇子面露不愉,张口打断二皇子妃:“罢了,我也只在你面前随口一言。我又不是傻瓜,不会在人前乱言。”
“哼,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彻查’,要如何堵世人之口。”
二皇子面色稍缓。
二皇子妃喊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二皇子拜别,心中万般无法。
大皇子这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啊!
“之前我写信给母后和小六,父皇竟勃然大怒。这此中,定有原因。昔日小六还算听话,现在年事渐长,又得了父皇宠嬖,那里还将我这个兄长放在眼底。母后一颗心,更是偏到小六身上了。”
这是宣和帝的圣旨,大皇子岂敢有半点怨怼不满,内心怄得想吐血,也得高欢畅兴的接旨。
贺祈目光一闪,扯了扯嘴角:“我是传皇上口谕,大皇子殿下一脸笑容地接了旨。说五日以内必然查明原委,停歇流言。”
二皇子妃咽下喉间涩意,轻声解释:“殿下息怒。六弟约莫是听闻了外间不太好听的流言,放心不下,特地来看我。刚才我已和他说过了。当日之事,怪不得殿下。都是一些无事生非的小人,从复兴风作浪。”
这话可算问中二皇子痒处了。
五日以内,就得查出“幕后真凶”。他倒要看看,大皇子会推哪个出来做替死鬼。真是太痛快太解气了。
二皇子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声音也暖和了很多:“说的没错,父皇内心还是疼惜我的。”
“他们不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就算好了,如何能够为我讨情着力。”
宣和帝令贺祈去大皇子府传口谕一事,很快传入二皇子耳中。二皇子晓得后,内心那口窝火的闷气,尽数吐了出来,内心大笑了三回。
哈哈哈!
当然是因心中惦记你。
二皇子妃还想张口再劝,二皇子已不耐再听,淡淡道:“你好生养病,其他诸事,不必过问。”
说完,便迈步拜别。
这话听着顺耳极了。
赶路时只能吃些干粮充饥。回了皇庄后,贺祈先去处宣和帝复命。宣和帝略一点头:“来回赶路,驰驱辛苦,你先退下歇息。等明日再来当差。”
贺祈谢了天子恩情,退出寝宫。
程锦容没有将这话说出口,只浅笑道:“你这两日驰摈除路,必然非常疲累。”
曲解个屁!
二皇子妃又柔声说道:“听六弟说,贺校尉是奉父皇之命回京,去大皇子府传口谕。不知到底传了甚么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