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个屁!
五日以内,就得查出“幕后真凶”。他倒要看看,大皇子会推哪个出来做替死鬼。真是太痛快太解气了。
二皇子妃清楚他的脾气,唯恐他按捺不住触怒二皇子,连连冲他使眼色。
二皇子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声音也暖和了很多:“说的没错,父皇内心还是疼惜我的。”
二皇子妃喊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二皇子拜别,心中万般无法。
二皇子妃又柔声说道:“听六弟说,贺校尉是奉父皇之命回京,去大皇子府传口谕。不知到底传了甚么口谕?”
贺祈:“……”
说完,便迈步拜别。
话是这么说,却已迈步前行。
这话听着顺耳极了。
“他们不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就算好了,如何能够为我讨情着力。”
江尧不得不按捺下肝火,挤出笑容:“殿下放心,江家高低无人见怪殿下。只是,二姐现在怀着身孕,身材衰弱,禁不起折腾。也请殿下多顾恤几分。”
江尧得了二皇子的承诺,内心总算痛快了一些。
大皇子这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啊!
不过,舅兄登门,他便是贵为皇子,也不能怠慢不见。只得硬着头皮去了二皇子妃的院子。
这是宣和帝的圣旨,大皇子岂敢有半点怨怼不满,内心怄得想吐血,也得高欢畅兴的接旨。
二皇子妃咽下喉间涩意,轻声解释:“殿下息怒。六弟约莫是听闻了外间不太好听的流言,放心不下,特地来看我。刚才我已和他说过了。当日之事,怪不得殿下。都是一些无事生非的小人,从复兴风作浪。”
这话可算问中二皇子痒处了。
第二日下午,贺祈等人回了皇庄。
话语中流暴露的怨怼和不满,令二皇子妃心惊不已。她吃严峻口劝道:“殿下何出此言。母后是殿下的亲娘,六皇弟是殿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这都是殿下最亲的人,千万不成因曲解生了隔阂。”
程锦容发笑:“行了,装甚么不幸。瞧瞧你一脸精力,现在骑马去猎虎也没题目。”
贺祈用心叹了一声,装不幸:“本日五更解缆,中间只歇了一回,啃了一块干饼。现在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不知有没有民气疼我,陪我一同用饭。”
江尧内心重重冷哼一声,差一点就忍不开口出恶言。
当然是因心中惦记你。
二皇子妃所料半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