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早已翘辅弼盼,满面忧色地迎了出来,一掌控住程锦容的手。笑着说道:“锦容,你可总算返来了。”
……
程锦容心知肚明程方真正想问的是甚么,含蓄地表示几句:“我向皇上乞假一个月,皇上虽不太乐意,还是应允首肯了。”
自程锦容出宫遇刺后,每一次出宫,身边都稀有十个侍卫随行。
甘草活了十几年,从未这般仇恨过一小我。
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珠宝金饰书画古玩……再有黄澄澄闪亮亮的千两黄金,嫁奁可谓丰富面子。
赵氏这一番话,说得滑稽风趣。不过,细细想来,确切也有事理。后代都是父母宿世的债。
程锦容闲着无事,权当消遣,开了几个箱子看了一回。
这番话,半是自嘲半是打趣。
程方顿时心领神会。
程锦容神采冰冷,暗含杀意。竟让她生出了一丝陌生之感。
程锦容抿唇一笑,冲赵氏眨了眨眼:“大伯母,我们进府再说话。”
程锦容抿唇一笑:“能令大伯父心胸高傲高兴,这也是侄女最大的高傲。”
程锦容点点头:“是,师父和我说过,他在本年年底致仕告老归乡。”
看来,宣和帝龙体固然衰弱式微,也没到油尽灯枯的时候。总还能再拖几年。
赵氏眉头伸展,笑了起来:“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堂兄,都不肯结婚。锦宜一张口就说要考太病院,要找一个不介怀她当差做事的夫家。真是一个比一个让我忧愁。幸亏有你的婚事让我筹划,不然,我整日可要闲的发霉了。”
“二皇子妃脾气和顺驯良,待奴婢也好的很。这么好的女子,如何就嫁了二皇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奴婢在二皇子府里待了近四个月。”甘草一脸忿忿:“那四个月里,二皇子倒是经常见儿子,去看二皇子妃的次数寥寥可数。”
世人相见,一番热烈欢乐不提。
程方看着侄女,满心满眼的高傲:“锦容,你是我们程家最出众的后辈。便是你爹幼年时,也远不及你。大伯父也为你高傲。”
程锦容也是满心高兴,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打了个转:“紫苏,你和甘草是甚么时候回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