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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也不肯令皇上摆布难堪。”
这如何行！
二皇子喉咙发紧，上前两步跪下，用力磕了三个头：“儿臣有罪！请父皇惩罚！”
“锦容何曾有过对不住他的处所？他竟要对锦容下如此毒手！本日，他不给臣妾一个交代，臣妾第一个饶不了他！”
二皇子心急如焚，一起上不断地想着如何说话摆脱。迈进保和殿的那一刻，后背盗汗直冒。
宣和帝必然会是以事叱责惩罚二皇子。不过，和她设想中的“毫不能饶了二皇子”是不一样的。
二皇子一脸忏悔自责，将当日应允元思兰的承诺一事说了出来：“……儿臣当日存了私心，承诺元思兰，如果他死在边关，就杀了程锦容，让程锦容去地下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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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裴皇后和程锦容进了保和殿。
甚么？
程锦容转头，看向宣和帝：“请皇上问明启事，也给微臣一个挽救的机遇。”
裴皇后深深地用力地呼出心头的浊气，从肝火中渐渐复苏沉着。
有裴璋这个知告密发之人，二皇子想瞒也瞒不住，干脆来了个实话实说。
程锦容额上的青淤非常较着碍眼，神采还算平静。
“可二皇子殿下竟出动这么多暗卫死士，要置微臣于死地，实在微臣震惊。这此中，必有些内幕。”
气愤之下，裴皇后乃至忘了施礼，咬牙切齿地怒道：“皇上！臣妾本日大胆，就在这里等着。等阿谁孽障进宫，臣妾要亲口问一问他，为何这般暴虐！”
“再者，我到底安然无事。娘娘心中也不必介怀了。”
程锦容上前两步，一张口，竟为二皇子讨情：“微臣既是安然无事，就请皇上饶过二皇子殿下这一遭吧！”
程锦容将裴皇后的神采窜改看在眼底，内心悄悄点头，口中持续说了下去：“有一事微臣也有些不解。微臣和寿宁公主殿下有些过节，二皇子殿下对微臣心生讨厌，也是人之常情。”
特别是最后这番话，实在太妙了！
宣和帝定定地看着程锦容：“程锦容！二皇子要杀你，你就半点不怨不恨？”
宣和帝眉头又动了动，思忖半晌才道：“让皇后和程太医出去吧！”
宣和帝生性多疑。听了这席话，内心不知要思虑出多少诡计算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