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永安侯本身。
程锦容冷眼看戏,永安侯已看了过来,一脸要求之色:“锦容,娘舅求你了。你到底安然无事,就大人大量,放下这段恩仇吧!”
永安侯被堵得哑口无言。
永安侯另有脸在她面前提二皇子,哼!
裴皇后转而说道:“再过几日,就是裴绣出嫁的日子。你打发人送些添妆礼前去,堵一堵世人的嘴就行了。”
裴皇后又问起了寿宁公主的病症:“寿宁肯好些了?”
程锦容淡淡道:“永安侯这么说,实在不当。照这么说来,但凡是被刺杀没死的人,都应当宽大漂亮,为刺杀本身的主谋讨情不成?”
程锦容冷眼看着永安侯。
“本宫也无妨奉告你。皇上一日未消气,他一日别想出府。他再这么下去,被关个几年也是有的。”
裴皇后目中闪过一丝唏嘘,站起家来:“本宫也有几日没去长乐宫了。现在闲着无事,恰好去看看寿宁吧!”
狗被急了都会跳墙。
程锦容低声道:“提点大人每日去为公主殿下看诊请脉,我也会一同前去。公主殿下这一段光阴一向在针灸,一日三顿也没断了汤药。头痛之症已大有改良。本来一日发作两三回,现在是两三天发作一次。”
后宫入耳闻的宫人不在少数,私底下胡乱推断,想甚么的都有。倒是多了几分惧意,底子没人敢靠近。就连一开端想去长乐宫看望的宫妃们,现在也都消停了。
程锦容点头应下,随裴皇后一同去长乐宫。
程锦容冲裴皇后一笑,轻声提示:“皇后娘娘也很多加谨慎。”
对着宣和帝,永安侯不敢提二皇子。对着裴皇后,永安侯顾虑就少多了,摸索着说道:“二皇子府被封了这么久,殿下一向被困在府中。皇后娘娘一片慈母心肠,不知多么怜惜。如有机遇,还请娘娘在皇上面前说讨情,早些令殿下出府。”
永安侯为了二皇子,倒是不鄙吝这张脸,低声下气地持续讨情:“锦容是我远亲的外甥女,我也一样疼她。幸亏锦容当时无事,不然,微臣也没脸为殿下说话了。”
……
裴皇后也得做做大要工夫,两日前就令人赏了添妆礼去永安侯府。算不得如何丰富,全一满身为皇后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