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永安侯府倒也没出甚么忽略。
叶凌云一边哈腰揉着被踢的腿,一边嘀咕:“我看,还是用我的主张试一试。又不是真得收房,做做模样,恐吓恐吓她,她内心一怕,态度天然就软和了。”
裴钰之下另有两个庶子。一个十二岁,一个七岁。
“他现在各式汲引庶子裴钰,说不定,还打着将爵位传给庶子的主张。先不说他能不能活到那一日。就算他写了折子,皇上也毫不会允!”
“裴绣也不是甚么好人。不过,她从小就率性,也没甚么心机城府。内心不痛快,就要露在脸上。江六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不会伏小做低哄人那一套。”
永安侯夫人冷言冷语没能赶走裴钰。裴钰很有些逆来顺受的模样,经常去就教。永安侯夫人半推半就,也就指导几句。
一个个轮番来安抚江尧。
叶凌云话还没说完,就被朱启珏踹了一脚:“尽出馊主张!江六,你别理这套胡言乱语。娶了媳妇,就要好好过日子。如许折腾,伉俪情分可就折腾没了。”
就连裴皇后都晓得此事。
裴钰被噎得满面涨红,不敢再吭声。
程锦容每隔五日回府一晚,和贺祈伉俪相聚。
裴钰心中有些不安,几番张口推让:“父亲如此信赖我,我心中非常欢畅。只是,我幼年识浅,从未理过外务,也不敢擅做主张。父亲还是……”
江尧长叹一声,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
伉俪闲话时,贺祈将江尧新婚闹得满心不快的事说给程锦容听:“……江六也够憋屈的。他还觉得本身瞒着不说,我就看不出来了。他结婚这么多天,连新婚老婆的手都没碰过。更别说圆房了。”
世人都看在眼底,永安侯已经失势也失了圣心。
不过,裴皇后一日是中宫皇后,永安侯府身为后族就不会倒。立储风声极高的六皇子,也是永安侯远亲的外甥。
结婚好几天了,他和新婚老婆还没圆房。
他铆足了干劲,要做一件大事。
贺祈嗯了一声。
说到底,最后一条才是底子题目。
程锦容想到刁蛮率性的裴绣,不由得一声轻叹:“娶了如许的媳妇,真是够江六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