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一愣，很快应下。
裴皇后冲程锦容眨眨眼，目中暴露一丝“看我如何满面清算她”的得意。
她人在宫中，迟早会和癿加思兰会面。迟一些早一些也没甚么辨别。
“请他在殿内稍候，”裴皇后淡淡道：“本宫半晌就至。”
……
“思兰见过舅母，”元思兰拱手施礼：“本日是舅母生辰。思兰也为舅母筹办了生辰贺礼，礼虽轻，倒是思兰的一片情意。请舅母笑纳！”
面前的程锦容，无疑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大楚少女。
“本日，我将这张皋比献给舅母。望舅母凤体安康。”
元思兰挑眉一笑，正要答复，一个清澈动听的少女声声响起：“猎虎之人，以毒箭射入白虎双目中。白虎被伤双目，本不致死，是因毒发身亡。如此，便能活剥一整张皋比，涓滴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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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人不动声色地看向少女的脸庞，然后，面前一亮。
程锦容细细打量裴皇后的面庞，见她精力颇佳面色红润很多，放下心来。
打扮整齐后，有宫女来禀报：“启禀皇后娘娘，鞑靼太子殿下在外求见，说是要为娘娘呈上生辰贺礼。”
怪不得寿宁公主一提程锦容，便是那副嫉恨不已的丑恶模样。
元思兰拱手道别，拜别前，似成心偶然地看了程锦容一眼。
程锦容含笑立在一旁。
元思兰：“……”
裴皇后嗯了一声：“传本宫口谕，郑皇贵妃行事全面细心，本宫有厚赏！”
只要她清楚，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青年男人，是多么心狠手辣残暴无情。
菘蓝上前，从内侍手中接了皋比。
寿宁公主也是少见的美人，出身高贵，明艳动听。只是，人比人气死人。和聪明坚固的程锦容一比，寿宁公主顿时黯然无光。
程锦容抿唇一笑。
这位程医官，确切分歧凡响！
元思兰目光一闪，笑着说道：“猜得没错，这张皋比，确切是这般猎来的。”
青年男人目光一扫，掠过裴皇后身侧的少女，眼中闪过兴味。
竟是一张完整的白虎皋比。
程锦容扶着裴皇后，行动迟缓地向前行。
在元思兰看来，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裴皇后也略略蹙眉。
青黛菘蓝在裴皇后的另一侧，另有十余个宫女随行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