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已到了榻前,俯身便将暮青放到了榻上,顺手点了她腿上的穴道。
本就醉了酒,此时气味尚不匀,放她下来,她就能软去地上!这阁楼里虽铺着梨木地板,但夏季里到底还是寒凉些,跌着了对身子不好。
暮青涓滴没有粉碎情调的愧意,谁叫他上一刻说端庄,下一刻却行此事?
“只要尸身能满足我。”暮青接着道。
步惜欢瞧着她这可贵一见的娇颜,内心有些烦恼,早知她醉酒之态如此敬爱,刚才便不劝着她了。以她这奇差的酒量,喝上两三杯定比此时还风趣。
“嗯,你记性好。”步惜欢将暮青抱得紧了些,在她耳珠下轻笑着问,“那你可还记得,我帮你宽衣时……”
暮青偏不受勾引,寒声道:“要我验伤,你需宽衣,你肯吗?”
她彻夜有着不一样的苦涩,唇齿间模糊留着清醇甜美的酒香,不似那高慢清冷的竹,反倒似千年铁树开了花儿,别样柔情,让他忍不住沉沦这可贵一见的柔情,舍不得放开。她穿戴武将战袍,影象中他只在古水县官道上见过她穿女装,当时他在船上,河面熟雾,离得又远,他看得并不逼真,也没放在心上。从那今后见到她,她便一向是穿戴男儿的衣袍了,现在他倒想瞧瞧她穿罗裙的模样,只是此时瞧不见,将她抱在腿上倒感觉她穿戴武将衣袍也不差。
步惜欢听了笑得欢愉,“嗯,朕倒感觉是个好主张,天下人皆知朕好男风,美人司在官方收罗了多年的俊美公子已是民怨沸腾了,不如你英睿将军做个救世主,今后朕就独宠你一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