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霓裳说过,她是嘲笑话帝。
“我有恋尸癖。”
“你又是女子了?”步惜欢一晚被暮青气笑了几次,他还记得她在汴河行宫时,那前无前人的不侍寝的来由,现在可贵她承认是女子,他又忍不住想逗她,“没事,我满足你。”
步惜欢静坐了会儿气味才匀了下来,他这才看向暮青,见她已展开了眼,眸底迷离处怒意如火,他低笑了几声,偏疼逗她,问:“感受如何?”
步惜欢帮暮青脱了战靴,未解她的衣衫,只和衣拥着她躺了下来。
悠长的沉默,步惜欢看了她好一会儿,渐渐将她抱紧了些,头抵去她肩膀,声音闷着,却听得出压抑的笑意,“青青,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不会开打趣?”
步惜欢一愣,揽着暮青的手臂都僵了僵,笑意都僵在嘴边,深深望着她,眸光渐生凉意,莫名伤害。
想起宿世的老友来,暮青眸底生出些暖意,淡淡一笑。
暮青偏不受勾引,寒声道:“要我验伤,你需宽衣,你肯吗?”
暮青涓滴没有粉碎情调的愧意,谁叫他上一刻说端庄,下一刻却行此事?
在暹兰大帝的陵寝里,暮青、元修、月杀和孟三各穿了件神甲出来,月杀和孟三的神甲都上缴了。元修不但愿神甲现世,他晓得月杀是刺月门的人,自不会让神甲流入一个江湖暗害门派手中,他将神甲收回也不知放在了那边,只是没要暮青的那件。暮青便今后一向将神甲穿在身上。那神甲非常柔嫩,战袍一遮,再披上战甲,外头底子就瞧不出来。
他满足不了她?
暮青看也没看步惜欢,面无神采道:“你满足不了我。”
“步惜欢!”暮青喝斥一声,“你能端庄一点吗?”
“感受就像有只泥鳅在嘴里漫步了一圈儿。”暮青声音有些软,语气却很有力度。
步惜欢低笑,声音勾引。
步惜欢放开暮青时气味沉乱,眸深如渊,烛火近在三尺,却照不透那深如瀚海般的眸。他深望了眼暮青,见少女皱着眉,许因酒醉头晕仍闭着眼,脸儿半低着,面粉唇儿红,男儿袍,女儿娇。他深望一眼便将目光转开,唇边牵起苦笑,方才他守了多年的定力几乎被她击溃,此时竟需调用内力才气将腹中浊气压下去。
步惜欢心底微叹,又有些烦恼,早知如此,方才他就不说那不宽衣的话了。
内心失落,他只好加深这吻。
步惜欢笑意更浓,勾引更甚,“你帮我,我便肯。”
暮青见步惜欢就是不肯放手,也气笑了,点头道:“行,陛下抱着吧,有本领就一向不罢休,今早抱着臣去上早朝。”
男人的衣袍腰带紧,特别武将的战袍,不似文人广袖宽襟,腰身袖口皆束得紧实,他揽着她便可轻而易举地摸到那少女玉钩般的腰线,腰带往上,玉背生香,腰带往下,圆翘紧实,她常日习武,身子摸起来既有少女的柔嫩,又不失武者的健美,少一分过柔,多一分过刚,这般恰到好处的紧实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感受?
------题外话------
暮青不觉得然,实在她的话也不算开打趣,某种程度上说,她是有恋尸癖,但她只是喜好解剖尸身,而不是喜好和尸身睡觉。
“开打趣的。”暮青面无神采地赏识了一会儿,淡道。
说话间,他已到了榻前,俯身便将暮青放到了榻上,顺手点了她腿上的穴道。
暮青对此事避而不答,只道:“天下人还晓得陛下喜雌伏。”
步惜欢却没动,暮青刚皱起眉头,便听他道:“放你下来,你能站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