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此时身上的禁制早已被解开,规复了自在身,可叶凌也没有半点要逃窜的心机。
没体例,面前这二人不是旁人,恰是赫赫驰名的吵嘴无常二鬼。
“大胆,何人敢在此处猖獗?”
更何况,底子就不需求他们脱手,阴司中任何一个修为在大乘境的阴神,就不是叶凌能够对于的。
叶凌苦叹了一声,油锅之刑纵有百般痛苦,忍一忍也就畴昔了,怕就怕他自此被留在了地府。一旦到了来岁腐败,白素贞和许仙断桥相会之日,便是他被体系扼杀,魂飞魄散之时。
跟着一声断喝传来,只见一大队人马从山脚处转出,往这边行了过来。
“你是何人?”老者猛见一人天而降,忙起家警戒的看向来人。
他当时就不该插手这件事,那怕是以会被体系扣去二十点功德,也比现在的景象前。
别看这二鬼在世人眼中貌似只是平常勾魂夺魄的使者,实在不然。他俩和那牛头,马面,日游,夜游,豹尾,鸟嘴,鱼鳃,黄蜂八鬼并列十大冥帅,在这阴司当中,职位仅次于四大判官,以是叶凌不诚恳也不可。
说实话,叶凌的确有点悔怨了。
“你是何人?胆量也太大了点吧?竟敢在这礁石山掠人。”
虽说叶凌此时脸上并无髯毛,但身上的衣物还是先前那一身,以是张墨等闲的便认出了叶凌。
“我……”
白衣女子从殿外翩但是至,听到声音,叶凌不自禁的展开了紧闭的双目,苦笑道:“久违了,白女人。”
他的这一番作为自是招致了守山的鬼卒鬼将反对,只是,他们的修为都过分差劲,底子拦不住金丹境的叶凌,倒是让叶凌御使着飞剑飞出了礁石山。
叶凌不由分辩,一把抓起张墨,便往山外而去。
“就你,一介枉死之人,本身的最责都没赎清。还何谈接受其他罪恶。”
“大师,你如何来了?”男人惊呼道。
闻言,叶凌脸上浸满了汗水,心中更是在一遍遍的思考着对策,可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任何破局之法。
“汝为何要擅闯幽冥,知罪否?”
言罢,白无常挥了挥手,自有那鬼兵鬼将用桎梏拿了叶凌和张墨,一起跟在步队的最前面往枉死城而去。
这两人刚说完,便有那鬼差拿了叶凌独自往油锅中按去。
男人并非旁人,恰是那服毒而亡的张墨。
那些皆有重兵扼守的关隘,就算是他带着张墨幸运蒙混过关,但酆都鬼城倒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阎君且慢,小女子有一话要讲。”
“鄙人叶凌,拜见阎君。”叶凌单手作揖道。
刚一进殿内,便吓的蒲伏在地,瑟瑟颤栗的张墨,此时却俄然硬气了起来,直言情愿接受统统罪恶。
“你一介人间修士,不在那阳间清闲,却跑来地府做甚?”黑无常晃着哭丧棒,道。
阎君的语是平平非常,但却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大人且慢,这统统都是晚生的错,统统罪恶自当也应晚生一人承担,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放过叶道长。”
“戋戋枉死鬼,倒是有几分胆识,只是,这叶凌擅闯地府之事,虽说因你而起,却也是他本身之过,诸般罪恶也须他一力承担。”
“尔好大的胆量,须知凡人之存亡繁华各安天命,姻缘之事,更是半点也强求不得,尔却做出如此之事,枉顾阴司律条,惹下大祸,来人,将他叉入油锅。”
那步队看起来极其的气度,仿若尘寰的帝王出巡,罗伞华盖遮天蔽日,鼓乐之声不断于耳,车架粼粼,战马嘶鸣。
“跟我走。”
一起无话,等阎君达到枉死城措置完一应事件后,这才在吵嘴无常的奏报中,命人将叶凌和张墨提到了殿内。